“恰是。”乔安亭叹了口气,“世家从不是我们该防备,或是起首防备的。我们的仇敌,都在虎视眈眈的瞧着我们,而我们本身,就是太喜好把相互当仇敌了。”
“我也不过是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
“陇西已然成形,是击不垮的,并且若真到了当时候,陛下的态度,大抵也会有所窜改。只是,此时,若我清原不先有所捐躯,安能反制陇西。”乔安亭叹了口气,“再者,你觉得你此行只是为了观察榷场?不,陛下是派你来,和苏岚、玄汐二人通气啊。”
“我少年之时,所学全为防身,不懂半点杀人的招式。”二人身后,郦远面无神采地远远跟着,他日夜与苏岚相伴,天然知悉玄汐此时已是晓得了自家主子的身份,便愈是锋利地紧紧瞧着玄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