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望着被破月用床单覆住身材、绑得死死的两人,淡道:“我对你们让之又让,你们却步步紧逼,休怪我动手无情。”
容湛听得皱眉,低喝道:“休要胡言乱语!”
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悄悄推开。两个苗条的身影蹑手蹑脚朝屋中走来。
本来两人只着薄纱,暴露大半个乌黑****,兜肚鲜红逼人。任哪个男人看了,都血脉贲张,容湛乍一瞥见,又吃惊又愤怒,赶紧闭眼,不敢多看。
可她却不知,容湛早把她当作帝京的逃奴。他虽性子平和,却向来不是害怕权贵之人。方才他见到那几名黑衣男人一向窥测她,骨子里的血气便被激起,固然友情不深,却一心一意要护她全面。
这一个月他的人并未呈现,是事出有因,还是他欲擒故纵?
容湛微微一惊,目光庞大地看着她,缓缓道:“如果你爹,你为何如此害怕?莫非……你只是……”只是权贵家的女子,贪玩跑了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