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千洐那里管她,握着羊腿骨从她手肘滑到腰间,还悄悄戳了几下。
他自想得出神,那边的颜破月见他半天没了动静,却有点慌神了。
“步将军,帝京来人要见你。”
这厢,步千洐沿虎帐走了三圈,又在练武场上耍了两个时候的刀法,这才大汗淋漓回到营帐。他本是萧洒脾气,这才过了半个早晨,已全无难堪。只是脑海中几次闪现破月炸毛的模样,心想这小黑炭言行举止与平常女子真真分歧,倒也风趣得紧。明日再看看她是否还活力。
可她怎能露怯?
“来就来。”她上前一步。
漫天水花,疾风骤雨般朝破月面门袭来!
“喂——你倒是给我解穴啊!”
羊骨悄悄往她手背一触。
望着她竹竿般肥大的身板,他拿起啃得光溜溜的羊腿骨,计上心头。
“又点穴?”破月的手还停在眼皮上,满身湿漉漉的,非常难受。想起这是他的沐浴水,更加愁闷了:“快放了我!”
“步将军,我有几个要求。”话一出口,她本身感觉好无耻,也太开门见山了吧?
未料,为首那黑衣男人嘲笑一声:“步千洐?戋戋一个五品平南将军,好大的胆量啊!”
“喂,好男不跟女斗,快放了我!”
一个时候后,破月回到地牢。秋意潮湿,衣衫难干。小宗刚睡醒揉着眼,望着她浑身湿透如落汤鸡,奇道:“下雨了?”
“几位大人远道而来,末将有失远迎,恕罪!”他不屑于恭维拍马,但对颜将军的使者,却至心实意地恭敬有加。
目睹他宽广的胸膛出水,然后是窄瘦的腰,然后是……
步千洐见她炸毛,心头更加对劲。一本端庄答道:“摸了月奴的小蛮腰,现下再摸摸那里呢?”
他将羊腿骨塞到她手里,见破月一声不吭,他自发难堪,回身便出了营帐。
明显还隔着一根羊骨,为何他仿佛已感遭到了女子躯体的柔嫩和娇弱?
“不准摸!”破月急道。
想到这里,贰心头烦躁一散而光,顿时心平气和。
破月本来是想让他下不了台,以泄心头之恨,可此时见他黑眸暗沉,声音嘶哑,全无笑意,心头的惧意却又冒了上来。
但是……
“快请!”
颜破月胡乱点头,刚要迈步,心想不对啊,这不恰是我留在这里看他出浴的目标吗?
步千洐见她双肩微微颤栗,红唇轻咬,更加感觉风趣,又道:“让郎君再摸摸你的小腰……”
本来她偷偷用厚布在腰上缠了很多圈,这才令她整小我看起来毫无线条。步千洐一碰,就晓得触感不对,明白她缠了腰。
半桶水被击飞得如重重雨雾,就在这昏黄里,一道颀长的身影缓慢从水中跃起!衣袂明灭、长袍一展!颜破月还兀自擦着进眼里的水,步千洐已束好腰带落在她背后,在她章门穴悄悄一点。
未料她眸色一沉,语气更是柔了几分:“将军,让月奴服侍将军沐浴吧。”
步千洐内心有些奇特,颜大人跟东路军大将军赵初肃平级,超出数级找他能有何事?他虽不在颜朴淙麾下,但一向听闻颜大人用兵如神,故对这位年青的镇国大将军一向非常神驰。
“月奴本日投怀送抱,本将军自不会虐待。来,让本将军先摸摸你的小手。”
她胸口虽也缠着布,却较着比腰间要柔嫩很多,即便隔着一条羊腿骨,他也能感遭到模糊约约的弹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