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料她眸色一沉,语气更是柔了几分:“将军,让月奴服侍将军沐浴吧。”
步千洐望着她本来就肥胖的腰身,心想她本来的腰身很多细啊!他站在她背后,本身用手比了比,感觉有点不成思议,又拿羊腿戳了几下确认。
他本欲将这二字说得非常萧洒风骚,未料一出口竟有几分嘶哑。这令贰心头微窘,干脆沉了神采,不带笑意地盯着她。
破月本来是想让他下不了台,以泄心头之恨,可此时见他黑眸暗沉,声音嘶哑,全无笑意,心头的惧意却又冒了上来。
未料,为首那黑衣男人嘲笑一声:“步千洐?戋戋一个五品平南将军,好大的胆量啊!”
颜破月胡乱点头,刚要迈步,心想不对啊,这不恰是我留在这里看他出浴的目标吗?
这厢,步千洐沿虎帐走了三圈,又在练武场上耍了两个时候的刀法,这才大汗淋漓回到营帐。他本是萧洒脾气,这才过了半个早晨,已全无难堪。只是脑海中几次闪现破月炸毛的模样,心想这小黑炭言行举止与平常女子真真分歧,倒也风趣得紧。明日再看看她是否还活力。
破月听他语气轻浮,想起他精干的身躯和方才暗沉的眼神,倒真的有点怕了起来。因而语气软了几分:“将军,你解了我的穴,我才气奉侍你啊。”
他便笑了,半点不慌,舒舒坦坦今后一靠,懒洋洋隧道:“哦?你待如何?”
目睹他宽广的胸膛出水,然后是窄瘦的腰,然后是……
他自想得出神,那边的颜破月见他半天没了动静,却有点慌神了。
“帝京?何人?”
步千洐微微一怔。
不知怎的,戏谑的话脱口而出:“小月奴唤本将军何事?”
实在将她困在地牢,一是存了防备她的心机;二是想躲过那些奥秘追兵。如她所说,将她送出虎帐,的确是个一劳永逸的好主张。但容湛临走前,千叮万嘱他要顾问好她,且那日容湛醉酒后偶然说过她的遭受,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他是决计不能任她自生自灭的。
因而她收回脚,在步千洐越来越惊奇的目光中,又缓缓坐了下来。
“快请!”
颜破月浑身一僵,只感觉满身热血都撞上胸口——被摸了被摸了!连颜朴淙都没摸过这里,竟然被她原觉得忠良的拯救仇人摸了!
他目光向上,只见她胸口也是一片平坦,看起来比腰上丰富很多。他一时没有多想,羊腿骨从她身后悄悄搭上一侧胸口——公然,触感硬厚!也是缠了布的!
刚一进营帐,破月已然拜别,却有卫兵焦急通传。
“月奴本日投怀送抱,本将军自不会虐待。来,让本将军先摸摸你的小手。”
步千洐见她双肩微微颤栗,红唇轻咬,更加感觉风趣,又道:“让郎君再摸摸你的小腰……”
步千洐一口酒差点没呛在喉咙里,心想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,这会儿晓得本身是个女人了?他娘的哪有女人看到男人身材,还这么平静的!
步千洐正要开口再戏弄她几句,忽地闪过个动机——她如果没缠布,身形当是如何呢?
颜破月身不能动,目不能视,只能感遭到几根手指似有似无在身上划动,这比面劈面的触碰,更让她心惊胆战。一时也忘了持续骂他,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,满身的血脉,仿佛都跟着那几根手指颤巍巍地活动,愈发酥麻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