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月踉跄着便要站起:“多谢……多谢……他在那里?他要紧吗?”
他渐渐将脸切近:“这些日子我每日对着你,过得浑浑噩噩,我也难受得紧。月儿,步年诚恳在错得离谱、错得好笑。只求你再给步大哥一次机遇,再谅解步大哥一次,好不好?”
“月儿,是步大哥浑蛋,是步大哥对不住你。”
“步千洐……步千洐……”她狠狠揪紧他的衣服,都将近攥出水来,“你对得起我吗?对得起我吗!”
他悄悄抱住她的肩头:“月儿骂得对,狗屁!都是狗屁!甚么兄弟情甚么顾忌你的安危,都是狗屁、都是借口。说到底,是我没对峙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她一下子坐起来,四周看,却没看到阿谁令她痛苦牵挂的身影。
过了好久,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,有力挣扎。
“小容他……他中意我,你不好过,莫非我就好过吗?他那样一小我,我弃他不顾,我乃至感觉这辈子都亏欠他,因为不能回应他的密意厚意。可我没体例啊步千洐,世事岂能尽如人意?他再叫人顾恤,他也是另一小我啊!我当日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,断无不明不白跟了别人的事理。
破月看得心疼,可她的愤恚却因他的甘心接受的模样,更加激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