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今后,两人终究走出了戈壁。面前是连缀不竭的光秃秃的石山,通途难越,可对于他二人来讲,又有何难?
破月一怔,步千洐也扬了扬眉。
步千洐微微一笑:“自是如此。你觉得我还舍得下你?”
“可曾叛变大胥?”步千洐缓缓问道。
破月明白过来,她跟步千洐在异国天然毫无顾忌,招摇过市。大抵刚好被十三撞见,尾随过来。她贴着步千洐坐下,小声弥补:“阿谁……他也是君和国人。”
破月用指尖戳戳他胸前硬而韧的肌肉:“你有没有……感觉内力有进益?”
步千洐便不出声了。
步千洐不答,闭上眼抱着她。
步千洐悄悄地望着她,目光锋利逼人。却又抓起她的手指,一根根含在嘴里,仔细心细地舔。破月被他盯得面若红霞,被他亲得酥麻难当,情难自已、满心欢乐。
“步兄弟……”帐门一响,有人“啊”了一声,立即退了出去。
天明时分,步千洐和破月走在街头,对望一眼,俱是笑意盎然。
破月猛地昂首,抱住他的背,含住他的唇舌,极其用力地亲吻。
破月顿时哭笑不得。
“莫非人丹之说是假的?”
慈州,当年大胥割让给君和的八州之一。破月和千洐原都觉得,踏上这片沦亡的国土,会看到焦土各处、民不聊生。未料逛了半日,未见任何不伏侍,只见热烈和宁静。即便在一些白叟脸上,也未看到亡国奴的痛苦。
想起昨晚的癫狂,破月只感觉恍然如梦,现在身材更是酸麻酥软,不由得低骂道:“你、你太坏了,一点也不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