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随雁听他这么说,已知他军职在本身之下。大胥军中最重军纪,他蓦地有了几分底气,冷冷道:“这女子是我已颠末门的老婆,我缉捕逃妻,不知你为何插手?”
这么想着,她的手便有些颤抖,站起来四周看了看,回身去容湛的顿时拔剑。
“破月女人,你我虽是朋友,但我不管如何不能因你一面之词,就杀了一名将军。”
容湛还未答话,身后破月已吼怒一声:“放屁!”
颜破月听得心花怒放。
陈随雁面不改色道:“我乃南路军骁骑将军,怀中有我的令牌。”
他耳力极好,很快便辨出此中一人法度沉拙混乱,另一人则埋没章法。两人一前一后,似正奔袭而来。
颜破月大感不测,却也没法辩驳。
只见容湛掌风凌厉、掌法俭朴,全无花俏招式,仿佛如寂静宝华。几个回合下来,陈随雁已然气竭,被他一掌打在章门穴,刹时转动不得。
容湛微一游移,依言伸手取出,看了一眼,双手交还给他:“将军请收回。”
容湛一怔:“那……只怕是不当。”
容湛点头:“恰是。”
颜破月虽受容湛大恩,但对他实在知之甚少。目睹他竟然叫陈随雁将军,恐怕他太遵纪守法、不敢冲犯陈随雁。便趁归去的路上,将陈随雁将她卖给五虎、并且本日筹算“再为她安排几个武林朋友”的事,全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