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当锋言道:“绝对可靠,都已写了尽忠书在我这里。他们中有人打赌欠钱,有人是为我所拉拢,另有人是曾接受过我的恩典,眼下是报恩。另有几个都是闲散之人。现在他们都已答允我,在宋金刚军中为太守的眼线,至于联络不消担忧,我在易县有间皮铺子,统统牵头都可通过皮铺子来往保护。而皮铺子的伴计也都是信得过的。”
赵万三走后,一名官吏快步前来言道:“太守,林当锋林掌柜亲身运送粮草来了。”
李重九言道:“林掌柜,我雄师缺粮已久,你冒雪送来这三千石粮食对于我而言不抑于雪中送炭,此情我记在心底。”
“太守,太守,请恕卑职办事不力。”赵万三低下头向李重九复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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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以后,赵万三带着十几骑冒着风雪,从饶阳县返回。李重九听得赵万三出使窦建德返来的动静,当即停止与高楚,尉迟敬德一并练习新兵,策马仓猝返回了县衙。
李重九言道:“我父子二人都是镖局出身,算是半个武人也算是半个贩子。此人决不成忘了本分。”
李重九点点头,言道:“赞府一片忠心,此次出使刺探了窦军的黑幕秘闻,倒是大有收成,真是辛苦了。”
李重九轻哼一声言道:“窦建德不答允也就罢了,还要摧辱我的部下,此仇我记下了,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给我道来。”
“无妨。”李重九当命令人送几瓶上好金创药给赵万三,赵万三这才辞职。李重九将赵万三送出门时,出声问道:“赞府,你说当日窦建德不需联盟时,都唾骂了我甚么?”
二人皆是将羊肉汤面吃得碗底朝天,当下林当锋不动声色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,放在李重九身前,言道:“太守,你命鄙人办的事,鄙人已是死力去办了,请你过目。”
赵万三当下不明以是,李重九笑着言道:“赞府下去歇息吧,此事我已有定计。”
李重九听后大喜,当下出了衙门,只见天空仍下着小雪。李重九策马来到粮仓之处,现在粮仓外头停了是一溜的马车。在守兵关照下,几十名壮汉正从车上卸下一一重重的粮袋,搬入粮仓当中。而林当锋正与几名帐房伴计,在马车边盘点着粮米。
李重九见了这一个个沉甸甸的粮袋,快步走到林当锋面前,言道:“林掌柜真莫过于及时雨啊!”
“直言无妨,一字都不能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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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万三说得很慢,并一向察看李重九神采,恐怕言辞当中触怒了他,那里知李重九听到朝廷鹰犬这四字时倒是目光一闪,顿时暴露笑意。
李重九听了,当下将林当锋信纸拿过凑在油灯下,细心看了一下,以后言道:“此几人都可靠吗不跳字。
赵万三汗颜的言道:“未能替太守说得两家联盟,卑职心底有愧才是。”
林当锋当即施礼言道:“太守言重了,凭我们这友情说这话就见外了。”
赵万三当下言道:“那日卑职奉太守之令,拿动手札离了范阳后,卑职不敢怠慢,即来到饶阳县去县衙求见窦建德。我本向门子禀告此事,又言了我的身份,心道不管是公事,还是私谊,窦建德必会当即召见。哪晓得我在门外侯了一日,也不得见,到了早晨只要打法去外安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