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张君立言道:“大将军,不过李重九的草原番骑,还在幽京,只要高阳不失,就不消担忧其马队南下,这尉迟恭乃是奉上门来的肥肉。”
崔民干言道:“淮安王,此事是否叨教一下天子?”
对于刘黑闼而言,信都郡的位置极其首要,北联河间郡,南抵清河,武安二郡,东依赵郡,襄国郡,西有永济渠,黄河相绕。
之前李重九早已令林当锋,周博在幽京征调了数百艘水运商船粮船,这一次李重九走永济渠,恰是用这数百艘船来装载本身两万步兵,以及可供三万雄师一个月的军粮,以后再令突骑团,万胜军的马队沿江随船并进,以水陆并进之势,直捣永济渠下流。
刘十善闻言言道:“大哥,你不晓得赵人一向连胜,气势实在放肆,这尉迟恭听闻是李重九麾下焊将,夙来不将人放在眼底,这一次竟然还攻陷了李唐的鼓城,这等因而当众拔了李神通的颜面,我看其是不知死活,用心在此向我军挑衅的。”
刘黑闼闻言身子一震,言道:“竟然是永济渠!”
以后李重九的数百艘船只,满载的军粮人马,吊挂满帆,顺永济渠南下。乌古乃,秦琼,罗士信等大将率马队,随船而进。
李重九看向张玄素笑着言道:“我记得县尉,是你策反的内应吧。”
董康买闻之李重九三万主力雄师,沿河而至,他当下命令水军尽数沉船于江面,想要禁止李重九雄师南下。但董康买没有想到想到,
李重九,张玄素二人在一艘大船上,听得薛万彻禀告,皆是点点头。
刘黑闼看着山峦中的尉迟恭人马,面上暴露了凝重的神采,其弟刘十善向刘黑闼问道:“大哥,我们精锐尽数前来,加上这信都郡郡兵的人马,足足有三万之众,是尉迟恭的三倍,正能够一鼓作气,向敌军猛攻,为何大哥这时候却游移了?”
合法刘黑闼一旁的鼓手,正要敲鼓时,俄然山下一人孔殷火燎的奔上山来,言道:“且慢,大将军,大事不好了。”
刘黑闼看向刘十善言道:“若当真是如此,就好了。”
听李神通这么说,世人也是一并点头。
李重九从舆图上看去,永济渠如同一纽带,将这一线河北重城皆是连接在一起,洺州乃是刘黑闼大本营,而黎阳仓有可补给的粮秣。
不过一个时候,水面被清理干尽,李重九水军持续南下,而夏军水军白白自沉。
刘十善抱拳言道:“筹办好了,只待大将军一声令下。”
李重九前军到达清河,间隔刘黑闼大本营洺州只要百余里。而这时身在信都的刘黑闼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RS
张玄素笑着言道:“刘黑闼以高雅贤驻高阳城,不过是绝我河北粮道,而我军以永济渠运粮,则兵马赋税可从运河之上,源源不竭直抵洺州,又何惧刘黑闼绝我粮道。”
薛万彻言道:“县令本来还要顽抗,但为城中县尉所杀,县尉持其颅开门投降,故而才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运兵船在前开路,上面满载着赵军士卒,而船舷入水甚深的,乃是吃重赵军的粮船。而沿江两旁近万赵军精骑,夹水而行。赵军万胜军,突骑团的精锐马队,举火燃烧了夏军堆放港口上军资,将港口化成了一片白地。
李神通傲视摆布,当下言道:“我们要做的,就是保持河北均势,攻灭宇文明及,搀扶刘黑闼不为李重九被灭,只要河北保持如此,待唐主攻破洛阳后,再挥兵河北山东,到时李重九不要说有草原番骑互助,就是调来突厥四十万铁骑,也有力回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