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扬哈哈笑道:“蒲月五,玄月九,端阳重阳!”我这下联当中,蒲月初五为端五节,亦称端阳;玄月初九为重九节,亦称重阳,高低联前二句各为回文,末句共嵌四个称呼,“旬”与“日”,“月”与“阳”又为重言,对仗工致奇妙,无懈可击。
那老者点了点头道:“是凡京陵的男人,无人不晓得浅语坊的名头,天下第一名妓欣悦便在内里。”
丫头笑道:“我家蜜斯出了一道试题,你如果能答复出来,我便让你上船!”
于扬笑道:“久闻欣悦女人琴艺妙绝天下,我便点个浅醉坊如何?”欣悦缓点螓首,纤手抚弄在古琴之上。
老者道:“相逢湖最美的‘浅语坊’不是那么轻易随便招客的!”
“那哥哥好好玩,我家中有事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兄弟放心,明天我就让人把左券送到府上!”
于扬向小女人笑道:“我们是一起来的,我兄长敬慕欣悦女人已久,是不是・・・”
“不成!”丫头脆生生答道。
于扬朗声道:“鄙人于扬,对欣悦女人倾慕已久・・・今晚此行我与兄长想一睹女人芳容,不知女人可否通报?”那丫头掩口笑道:“如何你们这些客人全都是一个口气呢!我家蜜斯岂是你说见就见的?”
那叫查尔达的真名叫查邢,是赤勒密探。查邢仓猝跪在欣悦身前歉然道:“小人怎敢在圣女面前班门弄斧,方才的在理猖獗,还望圣女包涵。”
前行三里摆布,湖面变得喧闹了很多,除了偶尔滑过的小舟,便看不到其他画舫的存在。就在这时,他们火线十丈之处一艘中型画舫悄悄停在湖心。
欣悦缓缓转过身来,她的肌肤雪般洁白,整小我显得荏弱非常,让人不由生出庇护之感;她的眼神泛动着醉人的眼波,傲视之间暴露无穷和顺。
于扬向他竖起了拇指,于扬向来自命风骚,二人谈起这些风骚佳话那可真是相见恨晚。实在,本日于扬带查尔达来这相逢湖上,就是为了那批数百万两银子的皮货。
那丫头挑着宫灯在火线带路,万紫千红的各式鲜花将画舫装点得分外妖娆,氛围中满盈着沁人肺腑的暗香,丫头在珠帘前轻声道:“蜜斯,有两位公子前来求见!”帘后传来一声幽怨的感喟,一个和顺非常的声音道:“你让他们出去吧・・・・”仅仅听到她的声音便让查尔达心中一荡,欣悦的声音好像一支轻柔的羽毛在挑逗着他的心房,实在诱人之至。
于扬笑道:“老爷子听得没错,我这兄弟是从北方来的,可否就教今晚“浅语坊”是否有人包夜?”
查尔达也想跟着于扬上船,那少女斥道:“我只说这位能够上了,又没让你上来!”
丫头道:“你可要听好了,我这个题目是个春联,上联是:上旬上,中旬中,朔日望日。”
为于扬他们操舟的老者笑道:“听这位大爷的口音仿佛不是京陵人?”
于扬苦笑道:“这么说我是无缘见到欣悦女人了?”
查尔达不由对这个欣悦产生了兴趣,浅笑道:“老头,你就带老子去阿谁浅语坊,老子倒要看看欣悦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姣美。”
老者悄悄划动双桨,向相逢湖的尾端划去。
于扬饶有兴趣道:“请讲!”
老者道:“前面那艘画舫就是天下闻名的浅语坊,欣悦女人便在内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