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一把揪住屠刚的衣领恶狠狠道:“那你是想现在就死?”说完以后,三皇子一把推开屠刚,“本王能够包管在你活着的日子里,给你最好的糊口,金银、美女、好酒都随你爱好。”
“我要想一想。”屠刚的神采让人捉摸不定。
太子看着二皇子的目光中透暴露担忧的神采,他端起酒杯道:“二弟,你在这儿刻苦了,皇兄和你喝杯酒,你放心我和三弟会很快救你出去。”
三皇子拿剑抵住屠刚的脖子,恶狠狠道:“开口!本王身边如何会留你这类恶人!你的命在我眼中就如草芥!本王想甚么时候拿就甚么时候拿。”
太子端起酒杯和二皇子共饮一杯,又道:“二弟,你说这李宗之死到底是不是细作所为?他们熟知北国危急重重,这一招棋,弄乱了北国全部皇室,我倒是佩服的很啊。”
屠刚痛得惨叫一声,身躯萎缩在了地上,不住的颤抖,颤声道:“你・・・杀了我・・・有种就杀了我啊!”
三皇子走进静室,室内光芒暗淡,窗格当中透入的一缕阳光,更平增了几分落寞与孤寂。温馨的屋子里,有一个壮汉双手被捆绑在身后,口唇被堵住,悄悄地躺在地毯之上,不知是死是活。
“启禀二皇子殿下,太子爷来了,说是要急着见您。”狱卒声音有些颤抖,话到说的还流利,想来是怕打搅了二皇子雅兴,会惹的他不欢畅。
狱卒仓促敲着门却不敢出去,闻声拍门声,忻云脸上一红,低下头不敢昂首,焦急而惶恐的说:“如何办?”
小德子摆好了饭菜便退下了,冰琪携住忻云的柔荑,两人低头走到一角,看来是去说女孩子家悄悄话了。
太子笑道:“哈哈,来不说这些了,喝酒。”
太子点了点头:“你放心便是。”他抬高声音道:“既然穆王揪着不放,我们也就不消拐弯抹角,何不斩草除根一了百了?如许不就一劳永逸了吗?”
太子叹道:“实在我也是如许想的,这个主张是三弟出的,他让我问问你的观点,看来你是不会同意了,也罢,这件事还是按你说的做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二皇子笑道:“皇兄何出此言,天牢当中别有一番风味,忻云不也是皇兄安排挤去的吗,我还要感谢皇兄这番情意。”
二皇子缓缓放下酒杯道:“穆王总归是我们的皇叔,我・・・・不想害他。”
三皇子冷冷道:“本王向来都没有想到竟会让本王抓住你,这就是你的命,上天要本王送你归西,地府之下你可怨不得本王。”
不待半晌,屠刚神采一变,大声嘶吼道:“归恰是死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欢愉几天!”
太子哈哈笑道:“二弟说的极是,对了,我已经让三弟去查了,就算翻遍全部皇城,我也要找到凶手,替你洗刷冤情。”
“不慌,不慌,二弟,我与冰琪等等也无妨。”太子一脸坏笑,那笑带着大师都明白的含混。
太子接着问道:“二弟觉得如何?”
二皇子用心道:“皇兄的意义是?难不成要以假乱真?”二皇子用心将此话说得明白之至,在太子这类人面前,本来不消做过量的粉饰。
三皇子弃去利剑,狠狠的一拳击在他的小腹之上,这一拳劲道实足。
全部天牢的顶层,除了四人以外并没有其别人在场。
三皇子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放心,只要你按我的叮咛去做,你的女儿屠怜儿毫不会有任何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