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握了双拳,厉声道:“都出去,出去!”
“放心吧,这件事交在师兄身上。”
安文夕只是淡淡的点了头,对箐姑姑和香茗道:“你们出去吧,我想歇息歇息。”
“这是昨日他们给我服下的,只是被我藏了起来。”
“甚么?”袭匀闻言大怒,“竟然这么卑鄙!”
“袭匀。”安文夕抬眸看去。
“夕儿,传闻月无双也中了胭脂泪,你莫非不想要解药了么?”华静香巧笑道。
安景晟和华静香出了安文夕的房间便一向没有说话,华静香很较着感遭到了他的情感窜改,她的脚步一顿,抬眸看向安景晟道:“晟,你是不是在怪我?”
“对了,晟,本来夕儿是对北宫喆恨之入骨的,前面却俄然和他重归于好,还要为他生子,你不感觉奇特么?”
华静香美好的凤眸微眯,一抹阴狠从她眼底悄悄划过。
她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和晟哥哥之间会变成这个模样。
“他还逼你打胎?”
“夕儿,你晟哥哥也是为了你好。”华静香轻柔道,声音软糯,非常好听。
安文夕摇了点头,“那香韵公主说,只要我喝了落胎药,就会将解药送回夏宫救无双。”
“晟,走吧。”
昨夜云雨刚歇,今晨又入巫山,院子里的下人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。
袭匀走后,安文夕靠在了软榻上,神采稍显怠倦。
箐姑姑和香茗当即扶住安文夕。
“这院子看起来和平常的宅院无异,但是在暗中却埋了无数的暗卫,别说从这里逃出去,就连动静都送不出去。”
“没有,你在胡思乱想甚么呢?”
安文夕黛眉轻挽,眸光轻垂,“不说这个了,我昨晚交代你的事情办得如何样了?”
“公主……”
“他们来做甚么?必然没安美意!”袭匀忿忿,待他的眸光落到小几上的空药碗上时,顿时明白了甚么,眼神当即变得凌厉。
“好了,退下吧。”
安文夕没有说话,而嘴角却堆满了苦笑。
莫非这孩子是……夏皇的?
“晟哥哥不要多说了,我是不会窜改主张的。”安文夕神采微冷,转过了身子。
“夕儿,你可要想清楚了,时候未几了。”华静香再次开口,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挽上了安景晟的胳膊。
“小师妹,你的神采如何这么白?”袭匀坐了下来,“刚才是不是安景晟和阿谁甚么香……香韵公主过来了?”
固然她的大要平平,但是内心却比谁都更加焦急。
“公主……”箐姑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安文夕一眼。
“香儿说的是。”
安景晟眸光微敛,半晌道:“这件事,交给我去查。”
“坐吧。”安文夕指了指劈面的凳子。
袭匀走了出去,看着箐姑姑和香茗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,本公子和小师妹说说话。”
“晟哥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的。”
“我感遭到了,晟,你不高兴。”华静香靠在安景晟怀中,“是不是怪我逼夕儿了。”
“小师妹!”就在这时,传来一声担忧的声音。
袭匀一滞,然后惊道:“这就是那胭脂泪的解药?如何会在你这里?”
华静香当即告饶道:“晟,香儿错了,你饶了香儿吧。”
袭匀见状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,骂道:“这安景晟真不是个玩意!”
安文夕只感觉面前女子的美好的脸颊沁了点点冰霜,阴冷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