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文夕顿时了然北宫喆是在诈她!
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讨厌,她这么讨厌他么,讨厌他的触碰……
“朕来这里天然是睡觉。”
因为安文夕下午在马车上睡了一下午,这会没有半点困意,昂首看了眼来人,一口气将灯吹灭,扯过被子将本身蒙了起来。
“北宫喆,你个死地痞,给我滚蛋!”安文夕抬脚将他踹开。
北宫喆黑瞳微缩,一抹难辨的神采划过眼底,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,长驱直入,打劫着她的夸姣。
北宫喆向安文夕伸脱手,想拉她一同躺下,与此同时,安文夕敏捷将匕首抵住他脖颈处的大动脉,速率快到令人措手不及,她冷冷出声,“别过来!”
北宫喆迎着刀锋走进一步,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丝,安文夕抿着嘴角,“你若再走一步,我就割破你的喉管!”
北宫喆捏着她的下巴,怒道:“安文夕,在朕眼皮子底下别想耍甚么小手腕!”乌青着一张脸从马车内出来,浑身阴鸷的气味格外骇人。
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,便被拦住,“这位娘娘,城墙乃军中重地,您不能上去。”
一只大手将小几上的书递给了她,安文夕心中一惊,当即扭过身来,却看到北宫喆立在榻前,双眸充满了淡淡的血丝,本来白净的下巴上长满了青渣。
既然他明天要带她去城墙上,那她就做一次祸国妖姬,乱了他的军心吧!
“这但是皇上让我去的,你肯定要抗旨不尊?”娇媚中带有丝阴鸷,妖娆的挑起眉尾。
第二日一早,安文夕洗漱结束,叮咛欢凉道:“将胭脂金饰取出来。”
“我们皇上真是好艳福……”
“公主放心,绝对万无一失。”
安文夕闻言,刚点了胭脂的红唇勾起一抹性感的笑来,眉笔扫过,拉出媚人的眉尾。额头上垂下的流苏刚好遮住她额头上的烙印,双颊擦了浅红的胭脂,衬得她粉面含春,人比花娇。
“这么大会就完事了?”月清毫不成置信的看了眼北宫喆小声对青玄道。
安文夕话音刚落,就被人揽起了腰身带至城墙之上。
北宫喆冰冷如霜的眼锋扫向月清绝,令他顿时打了个寒噤,当即闭了嘴。
“欢凉,将我的书拿给我。”
欢凉扶着安文夕下了马车,双脚踏在了气清河的地盘上。
清河地处边塞,地盘广袤,与承循分歧,这里的天空格外的空旷,蓝天白云,就连氛围都有一股青草的气味,安文夕迷恋的呼吸了几口,长长呼出因为一起呆在马车上而压抑在肺腑里的浊气。
大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,逶迤三尺,繁复的烫金斑纹华丽非常,安文夕搭着欢凉的手徐行朝城墙走去。
安文夕非常闲适的吃起了糕点,左手抵着脑袋翻起了话本,这是北宫喆提早放在车上供她解闷的。
“欢凉是谁?”
“去别处睡!”安文夕双眸尽是凉意。
“就是红绫,我给她换了名字。”
“无趣。”
安文夕快速逃到最内里,恨道:“你这辈子都别妄图获得我的心!”
“公主,到了。”青玄提示道。
“红颜祸水!”
“去就去吧,本公子懒得看他那张冰块脸。”月清绝看着惊魂的背影道。
“你的身子是朕的,你的心也只能是朕的。”北宫喆抓住安文夕踢来的小脚,指尖摩挲着她的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