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皇上正法祸国妖姬!”
北宫喆展开双眼,望向帐外,神采变得悠远,“你说,在这九州大陆,除了南昭,另有谁能够操控傀儡术?”
入夜,一灯如豆,昏黄的烛火拉长了那道峻拔的身影。
“是么?”安文夕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楚夏之战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非论是北宫喆和楚君靖谁赢了,对你,都是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一口血腥滞在胸腔内,安文夕捂着胸口,警戒的盯着身前的女人。
“留下不好么?”楚君昱道,“在西楚南部,有一名为郦城的小城,是我母妃的故乡,那边很美,有山有水,我想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彭将军双膝重重跪倒地上,“皇上,如果不措置那位娘娘,军心不稳呐……”
“玉公子找我何事?再说了也不必用如许的体例吧。”安文夕的声音蓦地变冷。
“玉公子,你如何会在清河?”
“砰——”胸口上传来一阵堵塞的疼痛,提示着她中掌的究竟,安文夕不由在心中低声谩骂,没有了内力,她美满是手无缚鸡之力!
他半晌又道:“大夏此次败北,全军将启事全数推到了你身上,你如果归去的话,北宫喆不措置你如何向全军交代?”
玉公子?他也来清河了么。
“经此一战,楚军士气大涨,明日必将会来迎战。”彭将军沉声道。
安文夕堪堪躲过,顺势侧过身子,扫向来人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北宫喆撩开帐帘,空旷的大帐内那里另有安文夕的影子。
“相对于上一次,她此次较着更轻易被看破。”
安文夕抿了抿嘴角,一抹红衣消逝在了茫茫夜色中。
“能够是操控傀儡术之人此次精力较弱,不能完整节制她的认识。”
安文夕眉头一沉,缓慢的抓住胸口处的手,那人手腕一翻,一掌弹开她的手。
安文夕立在门外,将内里的对话全数听入耳中,半晌,将手里的信透过门缝递了畴昔。
安文夕走畴昔坐到他的劈面,嘴角噙笑,“玉公子,亦或者我应当唤你一声三殿下?”
安文夕摸向腰间盘着的七节鞭,在那人再次脱手之时猛地缠住她的手臂,然后束住她的腰身,她仿佛没有想到安文夕会有这么一招,眼中闪现惊色。
“我家公子在前面等我们。”
“玉公子……”
“这么死岂不是便宜你了!”声音阴冷森寒,一阵阵凄冷掠过心头。
一道墨黑的身影灵敏的自她身后掠过,利爪攀至她的胸前,敏捷的朝她胸口探去,身影迅捷如鬼怪。
那人勒住缰绳,一把扯下脸上的黑面巾,“胭脂女人,是我。”
刚才她没有看错,那人竟是要挖她的心!
玉公子仍旧一袭紫衣,剑眉入鬓,凤眸明丽,薄唇凉淡,妖娆非常。待听到房门声响,指尖掠过杯沿,抬眉望去。
楚君昱妖魅的眉眼之间多了抹豪气与凌傲,“本宫但愿能够和敬爱的人联袂共看斑斓江山。”他俄然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是,皇上贤明。”彭将军眼中闪现惊色。
哒哒的马蹄声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底,她坐在马车里抱紧了双膝,脑中思虑着见到北宫喆如何应对他的诘责。
“唔~”她不成置信的盯动手腕上那一道正汩汩流血的狰狞刀伤,劈面的红衣女子端倪之间多了一分狠戾,嘴角挂着血丝,凉淡的勾着,纤细的手落第着的匕首还感染了一片殷红。只见她用手指细细的挑下一抹血珠,随即将匕首插进靴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