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喆看着她眼中的寒意,蹙眉道:“没事吧?”
“被彭朱紫叫走了,阿谁狐媚子。”香茗替她忿忿道。
“死地痞。”安文夕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我帮你去去火。”不容她反应,北宫喆含住了她的唇瓣,细细的研磨起来。
“这里比较僻静,这几日我们用过晚膳都能够来这里坐坐,也不会有人打搅。”北宫喆说着不怀美意的凑到安文夕唇边。
江向晚咬了咬牙道:“皇上,瑾淑妃的寝宫在景春殿。”
“皇上,如何了?”她挽着眉。
“夕儿,快醒醒。”
“谨慎烫。”他话还没有说完,安文夕便急不成待的尝了一口。
“没有下次,没有下次。”北宫喆笑着告饶。
“香茗,你从速去给皇上和娘娘送膳,趁便将那长命面换出来。”箐姑姑急道。
安文夕翻身避开了他,抬脚踹了北宫喆一脚。
“没事就好,朕带你去个处所。”
“奴婢晓得,如果有别人在,香茗是千万不敢胡说话的。”
“公主,实在你内心一向都明白……”
“这就好了。”北宫喆说着将烤好的野山鸡递给她。
“是。”欢凉抿了抿唇。
“不过,这么好的景色,却起了炊火,你也太不浪漫了。”
“微臣见过皇上,瑾淑妃,寝殿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“好好吃你的吧,吃完了我们也该归去了。”
“好了没有,我都快饿死了。”
安文夕点点头,“你和子目谨慎行事,千万不要像上两次那样。”
“朕刚才去了彭朱紫那边,你是不是妒忌了?”
“皇上呢?”安文夕打了个哈欠,她睡得时候他还在身边呢。
安文夕挣扎着展开眼睛,看到一脸担忧的北宫喆,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。
“皇上。”安文夕福了福身道。
安文夕顺着他的视野看去,一条玄色的身影缓慢的掠出了他们的视野,但不难辨认那是女子的身形。
八月初十,启程灵丘,灵丘依山傍水,是专供帝王秋猎的皇故里林,不但风景恼人,且间隔宫城不过二十里路。
“娘娘她吃得好多,吃得挺高兴的。”
“彭朱紫的贴身宫女称她身材不适,朕去瞧了瞧。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安文夕打断她。
彭安容脸上的笑意逐步敛尽,看着前面的一对璧人眼中划过一抹刺痛。
安文夕摇了点头,翻开身上的被子,“没事,就是梦魇了,幸亏你唤醒了我。”
“下来。”北宫喆翻上马背,对安文夕伸手道。
“箐姑姑,长命面已经被皇上和娘娘吃完了。”
北宫喆径直走过来握住她的手,“走吧。”
北宫喆闻言略略皱了眉头,“夕儿和朕住一起。”
“是。”
安文夕一向在脑筋里思虑第一个要撤除的人——司徒杰,若不是他叛变大安,将大安的粮草全数献给夏军,带领三千将士全数投诚,又怎使得大安不战而败?
景春殿,是除了凌波殿外最大的宫殿,倒也合适她的身份,但是倒是离凌波殿最远的,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。
安文夕以上了马车便倒头就睡,常言春乏秋困,这几日她困得短长。幸亏马车宽广,行驶速率不快,她睡得还算舒畅。
“罢了,你忙了一天了,下去歇着吧。”
火线的江向晚看着如浅显伉俪间相互玩耍的帝妃二人,眼底掠过一抹痛色,握紧了手里的青霜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