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把油纸伞呈现在了世人的视野里,油纸伞压得很低,世人看不见脸,只看到一名娇小小巧的女子身着大红的狐裘披风,那红比曹太后身上的大氅还要更明艳刺眼。衣袖里暴露葱白玉手紧了紧脖颈处的白狐围领。
“这就是你不尊不敬的了局!”北宫喆每落一下,他的心都被撕扯的心血淋漓。
“猖獗!”沧月神采乌青,利眸狠狠地盯着安文夕道:“还不从速跪下向太后娘娘赔罪!”
安文夕双腿有些发酸,晓得曹太后这是用心与她过不去,即便她百依百顺换来的也不过是热诚与嘲笑,她含着病态的笑意起了身,还没来得及开口,便听到沧月冷冷道:“瑾淑妃,你好大的胆量,太后娘娘还没有叮咛你平身,你如何敢擅自起家!”
彭安容嘴角挂着耻笑,这瑾淑妃好大的架子,竟敢让太后在风雪中足足等了她一刻钟,看着太后带着愠色的脸,彭安容瞥了瞥嘴,安文夕这下子但是把太后给获咎完整了!
安文夕眸光一冷,隐在衣袖中的右手蓦地掷出一枚锋利的石子,当场将栗嬷嬷的膝盖砸得出血,栗嬷嬷膝盖吃痛,差点颠仆在雪地当中,捂着膝盖哀嚎道:“哎呦,我的膝盖,你这个小贱蹄子,看我不打死你!”
这统统都来的过分俄然,安文夕被北宫喆径直的拍出老远,半晌,她从嗓子眼呕出一大口鲜血来,将地上的雪染红,如盛开的朵朵红梅。
世人不经意间瞥见了如许的曹暮烟,脸上闪现讶色,竟也健忘了粉饰,如许的曹太后好可骇!
反了,她要反了!曹暮烟瞪眼着这一幕,栗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,就是北宫喆也要敬上几分,明天竟然被这个小贱人打伤了,这让她的脸面往哪放!
“拿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