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在一起安得另一名男人眼睛一亮道:“不如你我偷偷地去瞧一眼。”
安文夕已经换下了身上的寺人衣服,清算安妥,看着窗边上的那道高大的身影,一时不晓得如何开口。
她本日没有像平常一样穿了刺眼的红裳,反而是一身素静的白衣,自领口到袖口皆绣着繁复的花边,低调又不失豪华。
安文夕微微点点头,“潇湘馆那边,花姑姑安排的如何了?”
“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你得叫公主!”欢凉不客气道。
比及安文夕、欢凉和花姑姑讨论时,花姑姑已经等待多时了,一行人回到凤青轩已经是丑时,安文夕略作交代,然后洗漱了下便沉甜睡去。
“你,是……玉公子吧。”
这一句差点把欢凉活活给恶心死。
袭匀眸光一敛,当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恶狠狠地磨了磨牙,对欢凉吼怒道:“你这个死丫头,老子是纯爷们!纯爷们!”说着狠狠地弹了欢凉一下。
“罢了,我跟你开打趣呢,你接下来有甚么筹算?”
随即将视野放到面前氤氲着冒着热气的小盏上,对身先人道:“给本王换壶酒来。”
“这位公子,叨教是雅间还是……”
“好。”安文夕对他朴拙的笑了笑。
安文夕远远闻见一股平淡的暗香来,昂首看了面火线一处精美宏伟的阁楼,上面“潇湘馆”三个透玉镂刻的大字非常耀目。
“仿佛身份极其崇高。”一名身姿若柳,唇红齿白的小倌儿偷偷指了指夏宫的方向。
袭匀双眸里佯装带了些活力,撒娇道:“你现在还想着他,我可要活力了。”
“公主,这雪下得更加的紧了,撑着伞吧。”欢凉给她递了把伞。
这一声,像极了恋人间的耳鬓厮磨。而这女子,恰是本应当身在长乐宫的曹太后。
欢凉扑哧笑道:“没想到阿谁老太婆喜好这类调调的。”
安文夕闻言一滞,蓦地昂首,看向那双噙着笑意的眸子。
“夕儿,你来了。”那人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。
女子略略点了点头,然后转头对安文夕道:“这位公子,让您见笑了。”
阿……阿袭?安文夕和欢凉皆在心底小小的恶寒了一把。
看来此次承安之行,没有白来!
紫衣女子无法的叹了口气,当即叮咛小二换了壶酒上来。
安文夕伸手接了瓣雪花,含笑道:“不消了,撑伞太费事了,如许刚好。”
欢凉也是一袭男装打扮,立在安文夕身侧道:“公主,箐姑姑和香茗已经安排好了,等过阵子再将她们接回凤青轩。”
“胭脂,是我。”
袭匀白了她一眼随即超出她对安文夕道:“小师妹,你交代的事情,师兄都办好了。”
“我有叫错么,我们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。”
“胭脂,你我之间不需言谢。”
“那易寒也是你吧。”安文夕踌躇着问道。
袭匀眼底缓慢的划过一抹讨厌,脸上却尽是柔情,柔声道:“烟儿,我这不是来了么?”
到了雅间,安文夕刚坐下不久,便传来了三声拍门声,欢凉神采蓦地一凛,和安文夕对视了一眼然后径直去开门。
“哦,那是位甚么客人,竟然还如此奥秘?”
“无妨。”安文夕不介怀的淡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