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佘侗诚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,待缓过劲来时,佘侗诚指着桌案上的那块腿肉,龇牙咧嘴忍着疼痛,强作姿势道:“叶宇,你他娘的,如果连这块也吃了,老子……老子就服你!今后老子跟你混!”
对于这些穷户染匠来讲,即便做工十年也最多能挣够一百贯钱。现在这等大好机会,一次就有十年的人为,即便在牢中蹲上一年半载也是心甘甘心。
“通城蛇,叶某本日把话说在前头,本日你如果敢拆了我的染坊,那我就要拆了你的骨头!”就在众地痞筹办粉碎之际,叶宇俄然大声喝道。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兄弟们,给我砸了这个染坊!”佘侗诚见叶宇不识时务,因而大喝一声表示众地痞拆了染坊。
以佘侗诚为首的一众地痞,见叶宇如此轻描淡写地餐食人肉,顿时个个呆若木鸡楞在当场。
“你有几斤几两,我叶或人就作陪到底!”叶宇安静地看着佘侗诚,伸手表示对方能够持续。
又是一块鲜血淋漓的人肉扔在了桌案上,这一块要比方才大了三倍。
而叶宇却没有筹算放过佘侗诚,随即开口道:“如何,想走?你当叶某这里是城里的茶社酒坊,说来就来讲走就走?”
这时叶宇用冷峻的眼神盯着佘侗诚,一句话也没有说,伸手抓起桌上鲜血横溢的肉片,先是喝下一口酒,随后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来。
但二人出言欲要劝止,叶宇安静道:“大牛,去库房拿壶酒来!”
佘侗诚说着便肆意的笑了起来,跟从而来的众地痞也是跟着哄堂大笑。
佘侗诚瞥了一眼本身的部下,个个如同霜打得茄子不敢出声,深知此次是碰到了硬茬子。因而放下一句狠话,筹办抽成分开。
不消半晌的工夫,李大牛提着酒壶又回到了厅中,将酒壶放在了叶宇的面前后,便温馨的站在了一旁。
“是吗?那叶某就更要瞧一瞧了!”
佘侗诚沉吟半晌,随后颤巍巍的站立起来,一旁的主子欲要上前搀扶,却被佘侗诚死力推开。他拖着流血的右腿,徐行向叶宇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