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铮的阿谀之词,潘之所固然不觉得然,但是也并未有谦善之意,随即就附于陆铮耳边低语两句。陆铮听罢顿时大喜,鼓掌称快道:“陆兄公然不愧是本县第一才子,这下联对得好!”
“潘兄,看来今后陆某也要多读书,尚且不谈那科举测验,就是这流连青楼当中,舞文弄墨也是必不成少!”陆铮说着瞥了一眼四周的人,一脸不屑道:“你瞧瞧这些自夸文人雅士,跟潘兄想必相差何止千里?”
潘之所没有想到局势会生长到这个境地,本想出言劝止,但是见二人仿佛真的杠上了,也就只得听任不管。何况他也想借此机遇,探一探叶宇的根柢有多深。
可就是这两句,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叶宇,顿时脸上微微泛红了起来。随后叶宇很不天然的看了一眼,心道这真是一如青楼深似海,今后长眠不肯醒啊!
“仿佛很公道!潘兄,你但是听得一清二楚,这绝非是叶某挑衅在先!”
“你!……”感受着世人对他的指指导点,陆铮神采丢脸的强压肝火道:“好!叶宇,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,本日本公子就再与你赌上一局。只要你本日赢了本公子,本公子不但劈面赔罪报歉,且奉上赔金一千两!反之,你也划一于此!叶宇,你敢么?”
叶宇此次让这媚儿代笔,其企图不过是想遮丑罢了。他固然这大半年苦练书法,但是书法也并非朝夕之功。现在在书法未有停顿之前,他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的好。何况有陆铮所誊写春联在前,如果他亲身上阵写下丑字,两则一比较岂不是失了三分底气。
固然在场的世人未能对出下联,均是一副戚戚然的模样。但是陆铮的这句话,也道出了在场世人的心声。即便胜出的不是他们,但是能够借机一睹花魁的容姿也是聊胜于无,因而世人纷繁起哄引得一片哗然。
就连潘之所看罢以后,也不自发地愣在当场,作为里手熟行的他来讲,天然先人一步看出了这下联的妙处。
陆铮的这句阿谀之言,潘之所却不予苟同的谦善道:“陆兄此言差矣,所谓学无尽头不成恃才傲物。就以叶贤弟之才而论,如果欣然应对,潘某恐怕也得减色三分!”
陆铮怡然得意的向世人拱了拱手,面脸堆笑享用着世人的歌颂。以后便是等候下一个出来对下联之人,但是等了好久除了陆铮的下联以外,便没有人对出下联。即便有几人对出,也是与上联极不压韵。
陆铮写的下联一经挂出,顿时引来很多人的赞美之词。上联十一个字都离不开一个‘门’字偏旁,而这下联也是都离不开三点水。叶宇看罢潘之所的下联后,却没有颁发任何谈吐,只是沉默不言低着头喝酒。
而这时由叶宇所述,媚儿代写的下联被缓缓挂起,世人的目光又再一次堆积到了一起。当潘之所看到到叶宇对的下联后,眼神就再也没有半晌的分开。
这十一个字,在世人的口中不断的默念着,乃至到了最后花厅内呈现了长久安好。开初另有人不觉得意,感觉这幅春联并无奇特之处。但是越是细细咀嚼,便感觉这下联与上联意境可谓遥相照应。
这时花厅内最为对劲的莫过于陆铮一人,虽说这仅仅是是第一关,并不能代表他终究能与柳芊羽房中一叙。但是现在第一关他已经独占鳌头没了敌手,以后的两关有潘之所做后盾,胜出天然是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