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借刀一用!”
刘远山轻捋髯毛,微微一笑没有出声,而是转过身来叮咛两把衙役,将四名身着农家服饰的犯人押了过来,刘远山指着这四名犯人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四人!”
“……”
“好!正合我意,妹子,去将丁路给我带来!”
“恰是!有劳叶兄弟了!”
不待世人反应过来,叶宇从黎萍儿的腰间抽出短刀,顺势一刀就劈了丁路。全部过程无声无息,行事洁净利落,没有涓滴的拖泥带水。这一刻世人再看向叶宇的时候,眼中都透着一种非常的神采。因为这份凶恶与淡然,从叶宇一个文人身上表现出来,老是流露着那一丝的诡异。
“那你就渐渐的说!”
……
待世人来到望峰坡,刘远山已经疾步迎了上来,看到叶宇安然无事,他悬着心总算落了下来。叶宇对着刘远山欣喜一笑,随即道:“大人,那四名犯人在那边?”
“哦?还筹办了礼品?”表情烦躁的黎大隐,被叶宇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给噎得是哭笑不得。
叶宇倒是安静的反复道:“那四名犯人叶某已经带来,就在山下不远处的望峰坡!黎寨主如果不信,派人前去一探便知真伪!”
黎大隐面带迷惑的接过羊皮,随即展开一看,跟着目光在羊皮上游走,他的神采顿时变得沉重起来。待他看完羊皮,就将羊皮收拢在手心背于身后,拧眉沉声问:“这张图你从何得来?”
慷慨激昂的锋利言辞,让叶宇顿时感觉郭啸天高大了很多,他没有想到一贯沉默少言,且有些木讷的人,竟然说出如此让人共鸣的话来。他能从郭啸天的言语当中感遭到那份体贴之情,这让他的内心深处萌发一丝打动。
“但是大人,你我别无挑选!即便不放这四人,那陆坤也会用这四人做顺水情面!以四人调换更多人的性命,固然有违大人铁面忘我的风格,但也是无可何如之举!”叶宇对此也是无法,如果对方鱼死网破,死伤不是他想看到的。现在在牢中已有安设好的四人顶包,倒也不至于让刘远山过分难堪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如果叶宇以及一干人等少了一根头发,他就将四位弟兄碎尸万段,且派兵荡平玉屏山……”
黎大隐拍动手,一脸赞成的说:“本日真是让黎某大开了眼界,够狠辣!”
黎萍儿寒着脸走出了大厅,未几时就拎着一个清癯的喽啰走了出去。来到叶宇近前,踢了丁路一脚沉声道:“这就是从中搭线的人!”
“黎寨主,你这不发问则已,一问起来但是持续不竭呀!你问得如此之多,又要让叶某从何提及?”叶宇一摊手,一脸无法的嘲笑道。
郭啸天虽是踌躇一下,但仍旧拎着带血的短刀,以最快的速率砍下了四人四条手臂。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不断于耳,让不远处的黎大隐面色极其丢脸,随即大声痛斥道:“叶兄弟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交出阿谁给你牵线搭桥的人,此事就此揭过!”
固然是一句谈笑之语,但是听在黎大隐的耳中,倒是感到一阵冰寒。看着面前叶宇那如冰窟普通的双眼,他感觉这不是一句打趣。这个疯子在清流县生吃人肉的事情,他也是略有耳闻。之前他还对此等讹传动静嗤之以鼻,因为要比凶恶这两州地步谁能比得了他。但是现在叶宇给他的感受,他倒是有些信了阿谁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