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当日就不该向您扣问米价的事情!不然本日也不会被当作枪头使唤……”叶宇说着说着就暴露了一丝苦笑,对于本日被刘远山当枪使,虽是不爽但也无法。
清幽的梧桐树下,片片落叶随风飘零,叶宇看着面前的一处水池,嘲笑道;“大人,您本日倒是非常的热忱!”
叶宇没有想到潘越老爷子竟然如此豪气,潘越为人朴重他之前也是有所耳闻,这也是他对潘家一再谦让的启事之一。他本来是想借此机遇将此事道出,让潘家在世人的压力之下被迫将米价降回一百三十文。现在潘越不但将米价降回,并且又再降三十文,这是叶宇此前千万没有想到的。
“恰是!”
“若果然如此,当判为奸商!为同业所不齿!”潘越说到此处,神情顿时慎重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”潘越没想到叶宇会问出这个具有深度的题目,但随后略作深思便慎重道:“老朽觉得,立信行仁,实乃为商之道!”
也恰是因为这件事,气度局促的潘成峰才真正的记恨上了叶宇。因为有了记恨在心头,才有了以后的玉屏山的事情。本日借着叶宇插手这场夜宴,他才有了用心挖苦刁难之意。
叶宇这回算是看出来了,彻夜这潘成峰是成心挖苦本身。他没有想到本身三番两次的谦让,对方却毫不承情也就罢了,非要当众戳中他的把柄。固然现在他对双腿残疾看开了,但是如此不包涵面的讽刺,实在让他难以忍耐。
“为商之道,以何为准?”
潘成峰气呼呼的坐了下来,肝火难消地狠狠瞪了叶宇一眼便不再说话,他也感觉与一个年青人动气有**份。潘成峰曾经是筹算与叶宇暗里合作,想要借力打力将本身的大哥推下台,而当时的蛤蟆塘一事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。他本想以蛤蟆塘填土一事,将叶宇染布的方剂得到手,如此他既获得了应有的方剂,叶宇也能扶植染坊与大哥潘成峻对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