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脸殷勤的惠儿,凌寒心说你这未免也太热忱了吧?
曲声哀转,如泣如述,令人听者伤悲,闻者落泪。
但他可不想将钱糟蹋在这无聊套路上,即便这钱不是他的。
“就是……男人不但要长得姣美,床笫工夫要好,并且更要有才调!”
遵循以往的穿越小说套路,现在配角必然会在这个环节上矫饰文采,开启低智商的装逼外挂光环。
二十贯说多未几,但说少也很多,略阳府驰名的南舟书院,一年的束脩学费也不过七八贯。
凌寒的一席话,引来世人的纷繁调侃。
“既有自知之明,那还多此一举何为?”
“好一首《秋夜长》,没想到素素女人竟将此曲抚奏的如此哀怨流转,实在是让人赞叹不已啊!”
“这……”
“付兄,何必与他普通见地!”
“抱愧,凌某虽不嫌弃,但却没有闲情逸致,就此告别!”
剥好的肉粽到嘴边,他只得张口吃了。
珠帘火线沉默了半晌,随后幽幽地说:“小女子明白了,凌公子但说无妨。”
【晨跑听琴曲的伏笔,只为这一刻不走老套的那种装逼。那种装逼,我烦厌了,软趴趴的文人,我也烦厌了,切当的说,我心中戾气终究压不住了。……在此求推票,求个支撑,没有的,给个好评分,如此,才有动力。】
“凌公子……”
一声‘莫非’出口,凌寒已然心中了然,因而也不答复对方,而是顺手拿起包裹肉粽的竹叶,在嘴边悄悄吹动起来。
“公子若不嫌弃,请登楼入内一叙。”
客人中有精通乐律之人,对此大加赞美:“《秋夜长》所述乃是闺中少妇思念出征在外的丈夫,而这凌寒所吹奏之曲,仿佛透着无可何如的拜别之情,二者可谓是阴阳互补啊!”
“本来那一日,墙外附音之人竟是公子。”珠帘后的才子,现在腔调中有着非常地冲动。
“秋夜长,乃是初唐大墨客王勃所作之词,经过曲弹奏可谓是相得益彰。”
“哦?公子请说!”
“琴曲虽好,那也要有知音拥戴,这凌寒以竹叶为器,所吹奏的曲子竟是如此哀婉动听,实在让鄙人难以预感啊!”
一曲结束,世人还沉浸在曲中氛围中。
“凌某感觉你操琴指法轻重,倒是与凌某曾经在晨间,所听到的琴身指法类似,故而才有此一问。”
“女人可曾弹过《秋夜长》?”
凌寒心中虽已了然,但倒是故作不知的模样。
“公子为何有此一问?”
凌寒扒开竹叶,咬了一口内里肉粽。
翌日凌晨,凌寒晨练刚回到家中,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。
就在世人纷繁恋慕与妒忌并存时,凌寒的一句话却让人大跌眼镜。
这让在场世人纷繁迷惑不解,心说这两人莫非之前熟谙?
“颠末此事,则说了然一个事理!”人群中有人点头晃脑,像似参悟了甚么天大的玄机。
花魁素素走出阁台,向拜别的凌寒诘问:“凌公子,此曲何名?”
“穷鬼!”
“……”
凌寒将竹叶丢在一旁,摇了点头:“凌某也未曾想到,当日操琴的乃是女人你。”
此时地惠儿,早已经因为听了曲子而潸然泪下。
“本日看来是没戏了,名花有主了!”
“此曲名为《离情夜殇》”凌寒淡淡一语,随后沉声低吟,“君不见离人悲,一步一饮泪。君不见游子恨,生时难尽意,身后更何为?白采此去阴阳隔,凌寒孑然入尘凡。男儿生逢狼籍世,岂图安命一人身。射中循环皆造化,回顾百年叹三生。腕处印痕还是在,再不闻,耳畔呢喃三寸心……唉,一段尘凡路,苦了多少人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