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这话刚一出口,就顿感腰间肉痛非常。
听了郑老西的私语,凌寒刹时明白了统统。
郑老西几步来到近前,在凌寒耳边低语了两句,随后又回到一旁坐下。
小诺刚要说话,却被秦玲素暗中扯了一下衣袖。
“嗯?”
“凌寒,纵使你雄辩滚滚,也难以窜改究竟,这醉千秋之名虽好,可惜名不副实也!”
“我……”
环顾在场世人,最后在东南角处,凌寒看到了在人群走动的李清越。
郑老西迎了上来:“老弟,统统都备妥了。”
“小侄也是极力而为,伯父请!”
郑老西虽劈面前情势也是心有波澜,但是他对凌寒这个小老弟,倒是有着一种迷之信赖。
“是么?”凌酷寒笑一声,“那叨教中间家中另有何人?”
“不错,批评酒水好坏是我等权力,你一个个戋戋黄口小儿,有何资格在此大言不惭?”
面对被激起的群情海潮,凌寒神情更加沉寂了:“诸位,即便要声讨斥责凌某,亦或是联手砸了四凡酒坊,那在此之前,是否能容凌某说两句?”
“大人,若非早知此人一介布衣,下官乃至觉得……”
聪明的丫环小诺稍稍一愣,但随后便明白统统,余光瞥向近旁的李清越时,眼神中多了几分鄙夷。
“你……”男人仿佛抓住了话题,“诸位都听到了?这报酬了宣销新酒,经不得别人谈吐,竟然要威胁鄙人的家人!”
“好,这几位问得好!”凌寒利落地说,“方才号令马尿的仁兄,这里有鲜热马尿一杯,以及醉千秋美酒一盏,无妨上前咀嚼辨别一下!”
“这家伙,看来又要出怪招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有劳郑兄。”
就在凌寒话音刚落,人群中竟然有了一波逆反声浪。
“威胁?凌寒你也太傲慢了!”
“你这是威胁!”
凌寒说着,就牵着一袭红色裙袄的才子,在世人谛视之下缓缓登台。
孙承畴已然走下高台,在与凌寒打号召的同时,也不忘多看白素一眼。
“郑兄还请慎言,小弟与素素女人只是萍水之交……嗯!”
说话的是个陌生面孔,他没有想到随口一说,竟然直接被人抓住了尾巴。
不过仆人也并未用强,而是做了一个模样。但即便如此,男人的窘态引得世人是哄堂大笑。
“小人明白!”
“三余,你老是让人不测啊!”
凌寒直接反客为主,站在高台中心前端,面对世人朗声道:“诸位,凌某鄙人,虽不敢妄称酒中老虫,但也算对酒很有品鉴。四凡酒坊所出之酒醉千秋,或许众位以为此酒辣喉烧腹,但诸位却不知此酒的妙处。”
感受着浩繁投来的非常目光,凌寒心中很有几分对劲,即便他不是目光的核心,但这倒是他需求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