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仲,以现在这个状况,恐是死守不住了,徐州迟早会落入曹操之手,你们还是把我捆起来,交给敌军吧,昔日讨伐董卓,我与那大将闻雅有一面之缘,现在唯有留意其能深明大义,不要残害徐州城内的无辜百姓了。”
可房门却被翻开,贾诩缓缓而入,自顾自地坐在鼓凳上,背向对床榻说道,“主公,曹操已撤离酸枣,连夜来攻兖州,其此行来势汹汹,如果我等以硬对硬,恐丧失惨痛,还请主公决计。”
徐州城外,吊桥缓缓落下,闻雅望动手中骨戒,内心默念,“丫头,既然你不忍如此,便让为师替你行此不义之举吧。话说这马……还真高……”
陶谦见状,仓猝命令,命马队先行杀入城中,以冲乱敌军阵型,待马队进城后,其便率步兵从后策应,与曹豹汇合。
“报!陶大人,小沛城内杀声不竭,此中隐有火光忽现。”
大火持续了数个时候,满脸焦黑的陶谦率残兵从城门突围而出后,又遭到城外埋伏已久的于禁猛攻,匆徨逃窜,回到徐州城时,上万兵马仅剩不敷千人,面对闻雅接踵而来的强攻猛袭,已是心如死灰,有力再战。
陶谦话音未落,只见闻雅腰间倚天出鞘,回顾将一搂秀发割下,执于手中,大义凛然地望着城楼说道,“现在我顾闻雅以发代首,对天赌咒,倘若进城后殛毙一名无辜百姓,定遭五雷轰顶,死无全尸!”
郭嘉见状,赶紧上前搀扶,“主公勿要起火,现在我们虽失兖州,但新得徐州,可让曹仁率兵声援闻雅,恪守徐州,以此作火线补给,再南下夺回兖州,我军势大,吕布定不成敌,到时候主公便能够两州之地为据,剑指中原,逐鹿天下。”
“曹操一家八口连同其父皆身故此处,从起兵讨伐那天起便扬言要血洗徐州,我等如果开门投降,雅将军怎能包管城内百姓性命!”城楼上,陶谦抱着最后一丝希冀,诘责着城外闻雅。
城上陶谦听后,持剑手倚墙檐,望着闻雅,“雅将军,洛阳一别,将军可还安好。”
闻雅的誓词攻破了陶谦心中最后一道防地,手中令剑掉落于地,有气有力叮咛着守城士卒,“开城门、跪降……”
一旁陈宫闻言大惊,赶紧说道,“雅将军,城内另有我军士卒,百姓也未曾全数撤离……”
“主公,定是曹豹趁敌军忽视粗心之际,领城中降兵做搏命一博,此乃天赐良机,时不待我,应立便可攻城,援助城中曹豹,夺回小沛!”
公元192年暮秋,闻雅仅以八千兵马之势,于五天以内,长途跋涉,连占两城,篡夺徐州,传为一段嘉话。
合法曹操心喜之时,帐外一负伤将领仓猝而入,跌倒在地,有气有力地对曹操伸手道,“主公,兖州遭吕布奇袭,已经失守了。”说完,便一命呜呼,断气身亡。
跟着陶谦一声令下,上万士卒便冲下土坡,以盾兵为前,步兵为援,奇袭小沛。
而此同时,兖州内,吕布正于房内和其新妾安息,门外却传来保卫的呼喊,“将军,贾智囊求见。”
而贾诩却诡魅一笑,泰然自如地摇着羽扇,一脸胸有成竹,“主公不必担忧,诩愿以项上人头包管,其定会行此路来袭,主公只要率兵静候便可。”
“曹操自汴水大败后,便屯兵陈留,打着救济天子之名,广招兵马,现在的曹操已不是孟津之战时所能比拟的了,主公如果这般轻敌,诩恐兖州朝不保夕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