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觉得在君安殿呆着就能甚么事儿都不做了?”嬷嬷叉着腰从一旁走出来,神采丢脸得不可,不晓得在气甚么,乃至抬脚对着木盆又是一脚踢畴昔,“我奉告你,在这宫里,奴婢只能只奴婢!你!最轻贱的主子,一辈子都只能是主子!”
如许的场景,像极了影象中的场景。
她也一向坚信,本身所做的统统,都是为了他好。
突地,身上一痛,拉回了她的思路,只见嬷嬷不知何时跳出来,一边挥着藤条落在她身上,一边漫骂她偷懒。
他悄悄站在原地,望着老嬷嬷落下那一下下的藤条,望着那双发胀的小手,望着那抹肥胖薄弱的身影,望着那双红了的眼睛,双手握成拳头,指节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