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成练叮咛人送出去热水和午膳,管事的也跟出去,姚梓妍身上披着纱衣,其他甚么都没穿,就在屋子里晃来晃去。
房中一折腾就是小半个时候,已经是巳时了。
姚梓妍还迷含混糊地,又被压住,待睁眼看清面前人,便娇嗔着欲拒还迎,“王爷,别闹。您昨晚折腾了一宿,天亮才歇下,您再如许妾身这身子可要受您不住了。”
翌日上午,魏王府。
“雅音姐姐胡说甚么呢。”萧如月俏脸红彤彤的,清楚没甚么,但就是没忍住脸上的炎热。
里头的声音之大,全部院子都能闻声。
“杜子衡自有人顾问着。”提到杜子衡,宇文赫的说话的腔调都不对了。
“不敷详粗活泼。”君上对此评价还不太对劲。
一个十几岁的小丫环红着脸,低声嘟囔着,“这王爷王妃每天这么混闹,真是羞死人了。到底是吃了甚么药了。”
管事的那里还敢多待,赶紧应“是”,就仓促忙忙退出去了。
门一关上,姚梓妍脸上的笑容和奉承全都化作了嘲笑。
特别雅音姐姐的目光一向谛视着她,害得她莫名难堪。
又或者说,来人非常熟谙保卫巡查的节拍,奇妙地避开了锋芒,在他们走过转角最轻易忽视的刹时插了出去。
“王爷放心去吧,妾身等着您。”说着往宇文成练身上蹭了蹭。
中间有个二十来岁的丫环也跟着低声说道:“可不是嘛,这都小半个月了,王爷每天在王妃房里,连那些大人来了都爱搭不睬的。之前王爷出府出的多勤啊,这半个月一步都没踏出王府大门呢。”
宇文成练不由得心一软,“也罢,临时放过你。”
宇文赫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她的头,淡淡道:“你身子还需求将养,出宫之事,还是迟些再说吧。”
萧如月模糊闻到了一股酸味。
的确无耻。
他只要一想到王妃披着纱衣在他面前走畴昔的模样,他就脑袋发热。
宇文成练,你也有明天。
畴前他还感觉对这个女人已经提不起兴趣了,内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才有新奇感,但是,这半个月却不知是怎地,他只要一碰到姚梓妍,便欲罢不能。
小丫头咬了咬唇,“本来就是嘛,畴前王爷都不爱回王府里,王妃出了那样的事情以后,王爷就很长时候夜不归宿,也不晓得王妃是用了甚么手腕,竟然能让王爷转意转意。”
“过几日就该放榜了吧,我想出宫一趟。”沉默了好一会儿,萧如月说道。
她门也没敲,径直排闼而入。
“你错了,此次是她主动请缨的。”宇文赫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,改正道。
“叩叩叩。”没一会儿,门上传来拍门声,姚梓妍对着镜子重新暴露诱人的浅笑,拢了拢甚么都遮不住的纱衣,便去开了门。
“君上这是在妒忌么?每回我提到杜子衡,你都跟吃了陈醋似的,这是何解?”萧如月忍俊不由道。
“君上在琉璃阁里有眼线,你应当晓得,叶海棠这个女人如此奸刁,她的把柄很难被抓住,并且她另有个太皇太后在背后给她撑腰,想对于她难上加难。颠末化血蛊一事,她最火急想找出来的人是我,我一日不露面,她就一日不能放心对敏儿动手。”
“不过,用过膳以后,可没这么便宜了。”说着在她腰上掐了一下,又惹得姚梓妍尖叫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