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衣看了银临一眼,银临冲她摇点头,她便默不出声。
屋内只余下萧如月、采薇和青青三人。
当年王妃明显好好的,出产时说难产便难产,他们却连王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萧如月未作答,又转向采薇:“你是王妃从乞丐堆里捡归去的阿谁孩子吧,王妃如果活着,只怕也想不到你竟然会是个女儿身,还生得如此姣美。”
“我惊骇、想叫,但是被奶奶死死捂住了嘴巴。奶奶拖着我回了屋子,仓猝收了几件比较贵重的东西,背着我就逃出了王府。奶奶说,这件事谁都不能说,到死都不能说,说了就会有杀身之祸。”
萧如月的目光落在采薇身上,朱唇轻启,只说了四个字:“机遇偶合。”
采薇紧盯着绣架上的花与叶看了好久,乃至谨慎翼翼地伸脱手去摸,越看越摸,神采越是吃惊。
绿衣拍马屁的功力渐长。
难不成,青青畴前是魏王府里的某一个孩子?
她喝了口茶,换到了软塌上,懒洋洋地躺着。
沉寂中,银临来到门口,“娘娘,人到了。”
萧如月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但她也清楚,这些劝说的话,九成是没用的。
“你二人皆是王府的旧人,本宫也就未几说其他的了,姚梓妍与宇文成练的所作所为,人在做天在看,你们尽早抽身,莫要持续越陷越深了。”
“哦,甚么体例?”
当时阿谁孩子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,阿谁孩子很倔强,不肯让别人碰“他”,又倔又孤介,又都作男孩打扮,她便觉得那是个男孩儿。直到方才,瞥见采薇倔强的神情,两张脸一下子就叠合了。
萧如月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,闭着眼享用她的按摩。
“青青,你说甚么王妃?是魏王府阿谁王妃么?我瞧她绣工不错,仿佛很短长的模样。”青青没说话,绿衣又诘问道。
如此说来,统统真的是机遇偶合。
她在萧如月跟前跪了下去,低着头道,“奴婢叩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秋万福,福寿安康。”
“恕奴婢不能言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