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君上都在外头跪了有一个时候了……”绿衣奉茶上来,满脸难堪地看着萧如月。
“爹,你这时候进宫是想去干甚么,你还嫌丫头闹的事情不敷大呀。你是不是要惹怒了君上才甘心。当初不让你们送她入宫,你们非要撺掇,说甚么她必然是皇后的命,你们倒是看看,事情都变成甚么模样了!”
萧如月刚撤除外套,听闻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,大呼起来:“地痞!”
因而,贤明神武的君上就这么被皇后娘娘赶出了门不说,还要跪搓衣板。
银临:“……”竟然无言以对。
你们心疼你们的君上,我还心疼本身呢。
想到门口的人跪搓衣板跪了有半个时候了,萧如月心烦意乱。
萧如月呷了口茶,干脆放下书籍躺到了床上去,翻个身对着墙本身跟本身生闷气。
银临的手抖啊抖,一向往身后藏,宇文赫眼皮子微微一抬,银临浑身生硬,连动都不敢动了。
“银临,给本宫拿个搓衣板过来!”
外头的银临闻声这吼怒也不由得一颤抖,皇后一怒好可骇。
他们连声承诺,再三包管,她这才罢休,口中低声嘀咕着:“别给我找到机遇,要不然王家阿谁短折丫头我非要让她真去见了阎王不成,甚么玩意儿,她也配拿来和我家相提并论!哼——”
“你们莫非没看出来么?皇后敢把我们家丫头打入冷宫,那是有君上撑腰的。自打这个皇后入宫以来,便是独宠。你们可曾传闻君上宠幸过其他妃嫔?”
“那不然呢?”宇文赫不必昂首也晓得是谁来了,“唐敬之。”
这不靠谱的天子,谁让他真跪了!可他爱跪就跪去吧!
跪下去了!
“这……”
萧如月的手顿了顿,“哦,他还在啊。”然后就若无其事持续翻阅手上的书。
“万一太皇太后再发觉,本宫竟然女扮男装去插手了科考,还拿了个探花,现在更是被王尚书挑中,直接就进了工部水部司,太皇太后非把本宫的皮给扒了不成。君上说,是不是呢?”
宫城以内的邀凤宫,安静的不能再安静。
“她,她如何敢!”老固执秋尚书到家也才得知,这气得火冒三丈,“我家孙女儿到底是做了甚么事她竟敢把我孙女儿打入冷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