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皇后娘娘筹算……”
好一会儿,姚梓妍才又转回身来,脸上犹自泪珠,楚楚不幸,“皇后娘娘,臣妇……”
“啊!魏王这是做甚么!”萧如月吓得仓猝捂眼睛。
此时谁也未曾重视到,另有个银临俄然呈现。
宇文赫与她对视了半晌,缓缓道:“皇后打理后宫,任务沉重诸事缠身。既已有青荷郡主演出在前,就不必再让皇后辛苦一遭了。”
萧如月转而扶起地上的姚梓妍,“魏王妃,你且将衣裳穿好。”
给了人这么一个错觉,皇亲们便更加主动了。
摆布瞧瞧,世人多是趁着今个儿过节,三两姐妹约着去叙话去了,只留下少数人看门。
萧如月内心跟明镜儿似的:这些人不过就是想看她出丑罢了。
耳边响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直到声音没有了,萧如月才问道,“魏王妃,魏王爷可穿戴整齐了?”
走廊里,呼唤声狠恶,萧如月加快了脚步,两名宫女赶紧一起小跑着畴昔。
一个个紧接着拥戴,起哄。
绿衣瞻前顾后,肯定前面没被其别人尾随了,这才放心大胆的说话。
银临给了她一个眼神,萧如月便心中稀有了。
就连底下坐着的那些个皇亲们也纷繁起哄说道:“是呢是呢,听闻皇后娘娘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是东陵出了名的才女呢。”
待会儿娘娘脱手了,她便笑不出来了。
哼,她倒是想看看,这个皇后能玩出甚么花儿来。
“君上,臣妾这身衣装多有不便,需得去换身衣裳再来。”
“魏王爷,你还不快写把衣裳穿上!如此行动成何体统!”萧如月怒喝道。
姚梓妍点了点头,背过身去,渐渐穿好了衣裳。
女子躺在床帐内,一动不动,不知是死是活;而男人则站在床前,他只穿了裤子,他那张脸一眼便能认出来是宇文成练了。
“好,你去吧。”宇文赫执起萧如月的手,在她手背悄悄一吻,密意道,“你可要快些,切不能让皇祖母与诸位尊悠长等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,王爷他……他方才就像发疯了似的……”姚梓妍说着,声泪俱下,楚楚不幸,“臣妇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回事,如何就俄然间……”
宇文赫目送她拜别,目光追跟着她的背影,薄唇挂着笑意,脸颊上的暖意令人恋慕。
她压下眼底的笑意,眸光盈盈的转向宇文赫道:“君上,既然美意难却,臣妾也不好孤负了大师的一番等候。臣妾技艺粗糙,但情愿献曲,不知君上意下如何?”
她的目光却落在走廊从门后走出来的银临身上。
不过,萧如月费经心机制造这么一个宴席的间隙回邀凤宫,可不但单是为了给咄咄逼人的青荷郡主一个经验罢了。
本来只是她一个皇后要不要献曲一首,却在青荷郡主的推波助澜下,演成了关乎国度名誉的大事。一个不谨慎,便会引发大骚动。
太皇太后见此,悄悄拍了拍青荷郡主的手,表示她:稍安勿躁。
“郡主不忙。”萧如月眸子子一转,淡淡笑道,“既然郡主方才已经献了曲,这是佳节宴席,又不是宫外头的竞技赛事,本宫便不作反复了。”
萧如月踏进宫门,四下出奇的静。
萧如月紧蹙着眉头道:“你们这会儿不该该都在御花圃的宴席上么?又是如何到的本宫这邀凤宫头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