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宇文骁么?还是宇文成练?
萧如月对王婕妤的才气是承认的,这位婕妤不愧是王家的女儿,心机细致,为人刻薄,措置事情不偏不倚,固然不及她母亲的那份沉稳大气,但也不差,她现在差的只是一番历练。
若真如他所说,统统都是别人的栽赃谗谄,他是无辜的,那他又何必劫囚?
绿衣游移了半晌,“娘娘,你要未几吃两口吧?”她的模样非常担忧。
王婕妤本来浑沌的思路,被萧如月的这一句话带的,想起了一桩事情,立即腐败起来。
银临筹办好的台词,被萧如月抬眸一扫,前面半句话老诚恳实给吞了归去,点点头。
王婕妤过来,不过是说说这段日子宫中的事情,将大小事情一一禀报上来,小事她可决计,大事便要听皇后娘娘的讯断。
娘娘,您这些话当着君上的面说也就罢了,竟然还当着王婕妤的面儿说,传将出去,外人会如何想您呢。
她这会儿更体贴朝上的动静。
萧如月喝着参茶,偶尔点头,并不作声,一面听着,一面在等银临的动静。
萧如月转头看了绿衣一眼,便看破了她的担忧。却不当回事,独自拉着王婕妤说话,“对了,上回本宫送给王夫人的帕子,夫人可还喜好?那绣样是本宫挑了好久才决定的呢。”
故意人,那里来的故意人?他说的是在背后教唆他做这统统的,那两个故意人吧。说的冠冕堂皇看似很有事理,倒是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。
银临目光躲闪,看模样真的是了。
萧如月诘问道:“劫囚详细是如何产生的?何时,在何地被劫?对方来了多少人,技艺如何,侍从官兵侍卫毁伤多少?”
事情倘如果宇文成练做的,这目标就直白了,直直是冲着柳原去的。他如此大费周章定不是为了杀人,而是为了救人,或者说,是为了某个别人谁也代替不了的目标。
如果心中无鬼,当初何必带着人拒捕逃窜?当真是冤枉的,王府当中的无数珍品如何解释?他说他是冤枉的,难不成这么多年来党同伐异解除异己的,全都是别人做了栽赃给他的?这个栽赃也太操心吃力了。
银临不敢再游移,照实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