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去御书房请君上过来。就说,本宫有事相请。”
“这些都不紧急,你的手感觉如何?”宇文赫握紧了她的双手,仿佛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,语气有些殷切。
虽说此时已是暮春,但日落风犹寒,她穿这么少,略显薄弱了。
绿衣也跟在银临身掉队来了,见银临一走,便仓猝近前问道:“娘娘,您这是如何了?如何俄然身子不适了?”
反观萧如月,她清楚是不担忧本身的小命,还肚子饿了且苦于不晓得本身眼下是个右手不能用的伤残人士,眼巴巴地看着宇文赫。
正说着话,太医就到了。来的是宫里医术最为高超资格也可谓最老的太病院元老,李太医。
萧如月便把绣花针递给了他,太医先是一愣,但也验看了,看完还是点头。
方维庸一脸悻悻,便退了归去。
宇文赫神采有点欠都雅。
萧如月抬眸不谨慎对了一眼,却被他的眼神弄得心头莫名发慌,便移开眼去不再看了。
萧如月得了这么一句承诺,轻巧地笑道:“好。”
看模样,姚梓妍是下了狠手了。
萧如月看了绿衣一眼,说道:“你去看看沈将军返来没有,如果瞥见他返来,叫他立即来见我。”
太医接过绣帕,先是嗅了嗅,又取出银针在绣帕上拨弄,好一会儿都没得出结论,最后也只能皱着眉头,冲宇文赫与萧如月点头,“这帕子上,只要一些桃花的香气,这是平常胭脂香粉的气味,并无非常。”
“君上,我这手明显又痛又痒,但是连太医都瞧不出来题目,你说会不会就是以废了?”萧如月说的很轻松。
伤口又一阵抽疼,
“是。”
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,宿世我如何会傻乎乎信了她那么久,把她当作能够掏心掏肺的好姐妹?
这会儿绿衣还没返来。她未回,就证明沈良至今未归。
并且,另有点疼。
这类疼,不是被针扎到时的那种疼,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,钻心砭骨,但时偶然无,偶然疼到受不了,俗话说十指连心,在这一刻竟然获得了考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