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隐的那几个保护下认识避开劈面而来的药粉,他便趁机又向萧如月冲杀过来。
萧如月拽了拽宇文赫的袖子,小女儿家娇态毕露,“已经命令封闭全营了么?”
“这是酸果晒干后研磨成的粉,有毒,碰到一点便会令皮肤腐败,再多一点这手就废了!”萧如月把他的手从水里头捞出来,把小瓶子里的药粉全都倒在他伤口上。
“娘娘,您没事吧。”绿衣吃紧忙忙凑过来,“您可别吓我呀,君上不让您单独出来就是怕您有伤害,您如何就不听话呢?”
脱手攻击萧如月的,是个黑衣人,黑衣蒙面,重新到脚都包裹在玄色里,看也看不出是个甚么玩意儿。
其他的衣袖沾到的,衣服上也泛出一股难言的味道。
“谁问你这个了!”宇文赫沉声喝道,面无神采,活脱脱的死人棺材脸。
宇文赫忍俊不由,在她唇上缓慢啄了一下,“本日你没伤着算是荣幸的了,今后不准再这么拿本身冒险,不然我就去弄个笼子把你锁起来,让你哪儿都去不了。”
“娘娘……”您甚么时候变成这般孩子气了?银临哭笑不得。
“快,打盆热水过来!叫军医!”萧如月面色一变,拽着那保护进了帐内。
“娘娘!”银临大惊失容,手里头还抓着个杯子就掷了出去。
他的一个眼神,就足以出售他此时的表情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当母亲的憬悟,你是感觉你腹中的孩子是铜皮铁骨任打不掉么?”
宇文赫本就一颗心悬在了喉咙里,听绿衣这么一说,肝火攻心,火冒三丈。
宇文赫不由莞尔。
“那你也不能拿本身当钓饵!”宇文赫活力地把他按在了床上,银临和绿衣见状,见机地退了出去。
他就是见不得她撒娇、见不得她难过,见不得她不顾本身的安危,她越是如此,贰内心越是自责。
“没事没事,这不是有银临和凤隐的人在么。我一根汗毛都没少。”皇后娘娘在她们俩面前转了一圈表示本身的安然无恙,面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意。
他转向银临,“方才到底出了甚么事,一五一十跟朕说清楚!”
“那你还凶我。”皇后娘娘鼓着腮帮子,嘟嘟嘴,天真又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