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方维庸都不敢吭声,银临和绿衣她们天然也只能服从行事。
只是偶合,应当只是偶合。
这个女人,还是这么无所不消其极!
不看他的脸,萧如月也能够设想到他的神采是甚么模样的。
“娘娘!”
若不是大庭广众,他指不定会做出甚么来。
“敏儿想哪儿去了?你把朕当甚么人了?”宇文赫笑着,揽着萧如月躺了下来,把锦缎被子往身上一盖,倒是比甚么时候都端方。
“本宫无碍。幸亏有魏王妃及时拉了本宫一把,不然本宫便无命再见你们了。”萧如月悄悄拍了绿衣的手,要她放宽解。
话音未落,又扫向绿衣等人,“另有你们,瞧甚么热烈,都闲来无事?”
萧如月心中嘲笑。
“娘娘,您可吓死奴婢了!刚才,刚才……您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”方才萧如月合姚梓妍上来之际,不让任何人跟班,这会儿绿衣的神采都吓白了,急得语无伦次。
宇文赫似笑非笑,盯着她看了半晌,就在萧如月屏住呼吸到了极限,感觉本身将近一口气喘不上来时,他笑出了声。
一贯好脾气的君上,谁也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,谁也不敢多说话了,乖乖退了出去。
这回宇文赫是真的发飙了。
萧如月的耳朵,隔着薄薄的一层单衣,就贴在宇文赫的胸膛上,能闻声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,在她耳边一下一下,强而有力,有条不紊。
宇文赫背影,让她的心,乱了。
宇文赫大手一扯,把玄色龙袍给扯了下来。
只不过,这些话她是不能对宇文赫说的。
内心烦躁不安,她便难以入眠,捧着书卷看到很晚才如睡。
姚梓妍必然是想先吓一吓她,然后在告急再脱手帮手,好得一个救人的隽誉。
她脑筋更加清楚复苏了。
“睡吧。”宇文赫果然没有下一步,话音落,他便合眼入眠了。
这个男人,就是莫名能给她带来压力。
“君上?”银临和绿衣,包含在场的人,都吃了一惊。
但是,她刚睡下不久,子时刚过,内里便闹了动静。
萧如月仓促忙忙起家穿衣,还没穿好,宇文赫便一脚破门而入,一袭玄色龙袍霸气实足,加上他这一脚踢得干脆利落,帝王风采满溢。
走在最后的梁丘雅音在关上门时,俄然笑的很诡异。
“好,下去就下去。本宫已经无碍,你不必焦急上火的了。”萧如月也不与她拉扯,说话的口气非常无法。
是不是该对皇后娘娘说一说了……
“皇后恃宠而骄,目无君王,禁足三天,以儆效尤!”果不其然,下一刻宇文赫便拍案而起,开了金口,“沈良身为皇后钦卫,擅离职守,置皇后安危于不顾,杖责三十,以示惩戒!如有再犯决不轻饶!”
宇文赫走时清楚肝火冲冲,萧如月却从他的背影,看出了不安。
姚梓妍,聪明反被聪明误。再自作聪明,可没人就得了你。
两小我贴得如此近。
何况,救了皇后娘娘的命,那是多大的功德。
萧如月:“……”并非我要想歪,实在是君上您的行动轻易叫人曲解。
萧如月皱了皱眉,有些不解。
萧如月衣裳未整,宇文赫转头朝那些保护们瞪眼,“谁让你们出去的,都给朕滚出去!”
一脸朴拙,可惜包藏祸心。
而后的两个时候里,全宫里都在传,本日君上表情不好,一脸寒霜,生人勿近。在透明殿服侍的人都谨慎翼翼恐怕触怒龙颜,会被拉出去杖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