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门的账房里别有洞天。
王尚书和两名工部官员在军士以后也走了出来。
内里是一个斗室间,一张方桌两把椅子,另有一个书厨。陈师爷一脸害怕地用钥匙翻开柜子,拿出整整两箱子的黄金。
青阳县令和师爷不由得盯着他们多看了几眼。
萧如月点点头,跟王尚书他们一道走了,沈良也一道跟了上去:这是原则,娘娘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。
来人恰是宇文赫和萧如月,他们的身后是紧随保护的崇阳、崇越和沈良。
宇文赫转头看了一眼那鸟笼子,苗条的食指在鸟笼上悄悄一弹,鹦鹉当即吓得乱飞乱叫,“好可骇!好可骇!”
话音落,青阳县令和师爷闻声齐刷刷转头看去,就见一男一女相携从月洞门走了出去。
“这小家伙倒是机警,一起带归去吧,她无聊时还能解解闷。”
宇文赫气定神闲,一字一顿缓缓问道。
董县令一顿,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!有歹人突入县衙,当即缉捕归案当场正法!”
百姓都说是盼来了彼苍。
“大人!”陈师爷赶紧急凑过来,崇越的宝剑就架在他肩头上,“你最好别乱动,刀剑无眼。”
“还我的鸟儿!”董县令冲动地大呼,肢体行动也非常狠恶。
……
“这个外村夫还不晓得是甚么来路,指不定是哪个大官派来要讹我们的。外村夫,你们甚么来路我不体贴,你们是如何打伤我的衙役捕快我晓得,你们公开攻击官差擅闯后衙,这是重罪!本官能够把你们关在大牢里关到死!”
董县令蓦地一惊,发展了两步,“你别胡说八道,你晓得甚么!粮仓里的皇粮可都是进了哀鸿的肚子里,要不然那些粮食能到那里去?!”
“董大人应当明白鄙人的意义才对吧。你上报朝廷说青阳县环境大好,灾情倒是如此严峻;你又向君上申报开仓放梁,君上也同意了,可青阳县百姓每隔两日才气领一回县衙的粥,不晓得董大人的粮放到那里去,粥又施给了甚么人?”
宇文赫闻言冷冷嗤笑了一声,“董大人在谎报民情欺上瞒下的时候,如何不想想你该当何罪?”
看似平平无奇的斗室子,两个架子以后,却还藏着一间暗格。陈师爷战战兢兢地翻开暗格,领头走了出来。
畴前衙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,董县令对劲洋洋,宇文轻哼了一声,崇越从他身后腾空而起,身形一闪就落在了董县令身边,他在董县令肩上一按,他当即收回惨叫,“你你你——大胆!放开!”
董县令梗着脖子脸,听到脚步声来到院门口欣然大喊,“快,快来!贼人在此!”
“别太累,你帮手看几眼就成。”
崇越把他往石凳子上一压,他一屁股重重坐下去,转动不得了。
他都转开了,鹦鹉还是惨叫着,“好可骇!好可骇!”
“董大人好大的威风,你是哪只眼睛瞥见我们打伤了官差的?即便我们真的打伤了你们青阳县的捕快衙役,你又当如何?”
笼子里空间太小,鹦鹉煽动羽翼,掉了一片片羽毛。
宇文赫眉头微微一敛,较着不悦,旁人总盯着他的宝贝娇妻看让他很不欢畅,他私觉得下次应当给她蒙上头纱才成。
他身边的女子穿戴浅灰色绣花琵琶袖短褙子,搭了一件绯色的齐腰褶裙,粉色系带被风吹起,飘飘然恍若仙子,她脸上蒙着面纱,看不清面庞却更加奥秘。那双潋滟的眸子灵动清灵,骨碌碌一转,动听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