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唐敬之也不瞒着,便把甚么都给她说了。
“这类功德如何能少了唐先生呢?”宇文赫淡淡笑道,“内里那位就奉求你了。”
一口气喝了三四杯才解渴,然后一屁股坐回床上去,“本日月丫头那边如何?”
唐敬之弱弱地吞了吞口水,松开了她的手。梁丘雅音哼了哼,内心腹诽道:算你见机。
还是逃命的好。
梁丘雅音的神采有些惨白,像是抱病了,她也不似昔日般与唐敬之一见面就辩论互掐了,咕噜一口气喝完了一杯,伸动手表示唐敬之再给倒一杯。
“鄙人是位大夫,君上和娘娘说三王子背上的伤太疼,难以忍耐,便调派鄙人前来替三王子你止痛疗伤。但不晓得三王子详细是那里痛?”唐敬之把玩着针包,笑容玩味且充满了恶兴趣。
“它这是惊骇得躲起来么?”
内心这么想着,萧如月卤莽地抹了把眼泪,“等处理了冯玉婷和阿谁流沙阁主,我们就归隐山林。”
“你别胡说。”萧如月的眸子顿时涌起雾气,恍惚了视野,等闲就哽咽了。
唐敬之看着他们的背影,嘴角扬了起来。
思虑半晌,她又盯着唐敬之说道,“那她救治鞑靼王子的时候,没瞥见我有没有问甚么?你没有说漏嘴吧。”
某女人石化当场!
萧如月想禁止他说下去,宇文赫却固执得不像话,“朕让位最多是惹人非议,如果年纪悄悄就龙驭宾天了,那是要成为大夏百姓乃至全天下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。你想啊,周边国度虎视眈眈,你说我是活着行迹不定让他们有所顾忌呢,还是成为一个死人让人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好呢?”
她使进满身力量去拥抱这个男人。
萧如月哭得不能自已,冒死点头。
心照不宣。
她回过神来便是一记河东狮吼,姓唐的但是识时务的人,化作一阵风逃之夭夭了。
“胡说八道甚么,我如果去死了你如何办?我唐敬之可不能让你还没过门就当了望门寡。”唐敬之不急不忙地抓住了她的手,戏谑道。
占了便宜偷了香的唐神医闻言一想,他这么做确切不太光亮正大,但又是这个时候返来,他能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。
“唐敬之你给我返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