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已是中午,雅音姐姐应当正在帐内的。
梁丘雅音用银针把它挑起来细心察看。
“托唐先生的福,安息好了。不晓得唐先生是做了甚么对不起雅音姐姐的事情,要躲在这儿不敢出来?”
这么想着,萧如月下认识在帐内看了一眼,没见到银临的人,顺口问道,“绿衣,银临人呢?”
此时帐内缓缓传出梁丘雅音轻柔的少女嗓音,“来都来了,还不出去。还要我亲身出去请你啊。”
萧如月微微点头,她身上有玉蚕蛊的气味,她不敢太靠近,怕靠的太久这虫子又要躲起来了。
冯玉婷几次地吹奏着同一支曲子,仿佛如何都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成果,气得截断了吹奏,成果一口真气接不上,她狠狠吐出一口血。
说着便要走了。
唐敬之学的是特别正统的医术,对这些虫子无能为力,乍一见到靠过来的这条虫子还避了一避,“别闹,我返来是有件大事健忘与你说了。”
“嗯,去见雅音姐姐。”
萧如月一头雾水,“雅音姐姐的意义是……”
玉蚕蛊好几次都帮了她的大忙,还频频出乎她的料想。这般奇异的蛊虫她也弄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。
城楼上的兵士耳朵里都塞着棉花,才气不被这刺耳的锋利虫笛扰得心神不宁。
唐敬之见藏不住了,也就安然走出来了,“皇后娘娘看模样是安息好了。”
爬一步还点头晃脑地在张望,嗅着氛围中的气味,仿佛是在寻觅它最为顾忌的玉蚕蛊的气味。
远处传来锋利的虫笛声,蛊虫们或而不安地来回爬动,亦或是堆积在一处,仿佛拼了命地想做甚么,最后原地打转转。
“没事,不消。”萧如月说着话,从床高低来,把屏风上挂着的衣裳拎下来穿戴,绿衣忙上前帮手,帮着系上腰带了,才问道:“娘娘这是筹算出去?”
“或许,我对梁丘女人向来就不是那样的豪情。”
“是阿谁活人蛊,不可了!”海石神采丢脸道。
正说着话,绿衣从外头走出去发言道,“娘娘,君上派来来寻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