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赫的手也覆了上来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我?”他凑在萧如月耳际含混地问道。
萧如月差点就跟不上了。
杜子衡看他拉走萧如月已是一脸懵懵,听了这句更是费解。难不成他们两小我是有……龙阳之好?!
“君上,我与杜子衡在一起纯粹是教员和门生的干系,我身边带着绿衣另有崇越崇阳,您想太多了。”萧如月抿了朵笑花,不客气地戳穿他。
当然,杜子衡此时可没表情体贴她气色好不好。
萧如月几乎笑出来。
“薛管家,辛苦你了,你先去歇着吧,有事我会差人去喊你的。”
胸有成竹的。
老管家薛海点点头,便退了出去。绿衣和跟着宇文赫来的崇越,也一并退了出去。
宇文赫说:“不必费事了,我俩用一副碗筷就够了。”
至此,崇越很高傲的说:“以主子和娘娘这么恩爱的份儿,信赖我们很快就有小仆人了。”
面前这个俄然冒出来的,站在门口逆光处身穿一袭锦袍负手而立,莫名多出一股风骚味道的人,除了宇文赫还能有谁?
绿衣看了看紧闭的门,又贴着墙听了两耳朵,更加自傲隧道:“说不定已经有了只不过你没发觉罢了。”
杜子衡说的诚心,挺着腰杆跪下去,端端方正给宇文赫磕了个头,“只要能扳倒魏王阿谁大蛀虫,为淮阳治下无辜遭害的百姓讨一个公道,鄙人豁出性命也在所不吝。”
“贤弟见到为兄这么冲动,让为兄非常欢畅。”厚脸皮的天子迈开他的大长腿,几个箭步便到了萧如月身侧,长臂一揽,勾肩搭背。
杜子衡让薛管家一句话给噎住了。
宇文赫的眉头敛了敛,清楚是在嫌弃:恩公这叫法听起来真别扭。
崇阳又说道,“杜公子,那帮人明天早上闹了一场无果,下午应当还会再来。你好生歇息,不过,记得要做个筹办,好对付那些人来闹。”
谁曾想,萧如月刚坐下喝了口汤,有阵清风飘来,一小我影呈现在门口。
只给满脸惊奇的杜子衡留下一句话:“这小我不劳你操心。”
“那我没有教员,过两日开科取士之时没法金榜落款,你可如何是好?”
萧如月对他老练的行动又好气有好笑。
“你倒是会避重就轻,净捡好听的说。”萧如月戳他,再戳。
崇越没想到会在这个处所被一个小女人堵得哑口无言,一怒之下,“吧唧”一口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