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看了他一眼,淡淡说道:“一旦父亲落空权力,我们李家连贩子都不如!”
李渊缓缓点头,“他就是这个意义!”
昨晚李渊交给了儿子李世民一件事,和这个黄晋谈一笔买卖,当然,买卖早就由程珉谈好,只是由李世民来点头决定。
“二公子别急,前面街道转弯就是。”程珉指着前面一条小街笑道。
杨广眉头一皱,“张须陀做了甚么事,大将军竟然要弹劾他?”
杨广沉吟很久道:“这件事朕晓得了,大将军若没有别的事,就退下吧!”
程珉上前低语几句,孺子点点头,让他们进了院子,对他们道:“请稍候,我去禀报仆人。”
黄晋心中顿时大喜,他一向想在太原建立堆栈并开店,这不但是使他的买卖进入河东,更重如果,他能够和草原做买卖,赚取更大的利润,这是他梦寐以求之事。
好一会儿,杨广望着屋顶哼了一声,不屑一顾地自言自语道:“朕还觉得他的儿子会有点出息,现在看来,甚么样的父亲就有甚么样的儿子,豚生犬耳!”
程珉和他见了礼,给他先容李世民,“这位是我家二公子,那件事我家老爷让他来谈。”
“陛下,臣有两件事要禀奏陛下,起首臣要弹劾齐郡通守张须陀!”
杨广顿时拉长了脸道:“这件事虞尚书已经向朕汇报过了,兵部同意张须陀的计划,若不分兵把守,乱匪还会死灰复燃,朕也以为张须陀做得很对。”
“你就是黄东主?”
世人走进高朋堂,李世民坐了下来,程珉虽是账房管家,但他毕竟是下人,只能陪坐一旁,一名侍女来上了茶。
这件事杨广倒有几分兴趣,他问道:“李渊如何纳贿了?”
他等了好几天,明天李渊终究派次子和他打仗了,让黄晋大喜过望。
李世民如有所思,“外祖父仿佛但愿父亲持续保持低调,忍辱负重。”
“公子了解了甚么?”程珉笑问道。
“启禀陛下,张须陀未经兵部同意,私行任命军史分驻各郡,有盘据山东之嫌,诡计拥兵自主,胸怀不臣之心。”
当然,隋唐期间的乌龟尚不是骂人的话,是托碑的神兽,又叫玄武,表示忍辱负重之意,李渊瞅了玉龟半晌,苦笑着对儿子道:“明白你外祖父的意义了吗?”
“程叔,那家店在那里?”李世民在人流中张望半晌,也没有瞥见他要找的店铺。
次日一早,李世民带着李府的帐房管家来到了西市,帐房管家叫做程珉,年约五十岁,长得白白胖胖,一团驯良,在李家做事已经近四十年,非常夺目无能,特别善于算计,目前他把握着李家的账房大全,是李渊的几名亲信之一,有些首要之事都交给他去做。
冷巷是锦缎店的后门,程珉上前敲了拍门,半晌门开了,一名孺子打量他们一下问道:“两位有事吗?”
马车内,李渊渐渐翻开了手中的木盒,中间李世民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,借着从窗户射入的洁白月光,他看清了盒子里的物品,顿时让他呆住了,内里竟然是一只玉龟。
早在三年前,黄晋就看中了太原北市的一块空位,占地足有五十亩,买下这块地起码上千两黄金,但钱不是题目,关头这块地属于军方,是军方的一座营地,军方如何能够卖给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