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公子的资格来应募这个文职军官,是不是太屈才了?”
张铉悄悄奖饰,他其实在出题考房玄龄,房玄龄固然还是一介墨客,但他结合作战的思路非常不错,和他的设法不谋而合。
这个声音更加耳熟,房玄龄一昂首,顿时惊得目瞪口呆,“是你!”
张铉便欣然笑道:“如果房公子不嫌弃,就暂为我军中主簿,我们同心合力,共灭山东河北之匪!”
张铉深思半晌道:“孙宣雅有十几余万军队,公子感觉应当如何打?”
房玄龄跟从韦云起下去了,张铉单独坐在房间内,还在回味着刚才房玄龄的建议,操纵张金称和冯孝慈对峙的机遇,结合徐州的杨义臣,灭掉占有在琅琊郡的孙宣雅。
韦云起快步走了出去,张铉见只要他一人,便笑问道:“那位房公子呢?”
“请他出去!”
房玄龄赶紧从书袋中取出本身经历,递给了韦云起,“韦公请看!”
“公子以为张金称和孙宣雅,哪一个对青州的威胁更大?”张铉又问道。
房玄龄大喜,这就意味着他通过了韦云起的口试,只是贰心中另有点忐忑,这位张将军又是如何一个卤莽的大将呢?
韦云起行一礼,退下去了,他走到门口对房玄龄笑道:“公子请进吧!张将军在房内等待,我就不出来了。”
房玄龄欠身道:“乱匪残虐故乡,玄龄只恨不能上阵杀敌,参军只为早日停歇匪患,为故乡父老尽微薄之力。”
他们穿过正堂,来到另一边一间临时官房前,目前北海郡属于军政一体,王运谦只是名义上的太守,北海郡的实际军政大权却紧紧把握在张铉手中,张铉也不避讳,直接在郡衙内增设一间临时官房,但大部分时候他都在虎帐,每隔两三天赋会来一次,听取韦云起和王运谦的汇报。
“我只是为了参与平匪,为故乡父老极力,职务无所谓。”
张铉当然不好对韦云起说他晓得房玄龄在汗青上的才气,不过韦云起说得也有事理,一下子把房玄龄提得太高,对他没有好处,而主簿这个职务不高不低,恰好合适房玄龄,韦云起不愧经历丰富,捏拿得恰到好处。
张铉转头笑了笑,“房公子不必这么客气!”
房玄龄冷静点头,这一点贾润甫已经给他说过,他倒不是很在乎官职,如果他在乎,他就不会辞去隰城县尉了。
韦云起笑道:“这个房玄龄确切不错,前提优胜,又出身齐郡王谢,只是我们五人都已招到,且安排了职务,将军筹算如何用他?”
“本来如此,那公子为何不直接在齐郡参军,却要转道北海郡?”
......
本来这个张将军就是本身路上碰到的阿谁年青将领,本来他就是张铉?
房玄龄大喜过望,起家行一礼,“玄龄愿为将军效力!”
“在内里稍候,我先和将军说两句。”
张铉深思很久,感觉这件事还是应当和张须陀筹议一下,看看张须陀是甚么态度?他放开一张纸,提笔给张须陀写了一封快信。
......
“那必定是张金称,畴前冯孝慈未到清河郡之前,张金称贼军和飞鹰军已交兵多次,相互知己知彼,不过当时青州一带贼军太多,使飞鹰军火线不稳,以是不能大肆北上,现在张金称和冯孝慈军队正在对峙,飞鹰军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先打孙宣雅,完整消弭后顾之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