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瓦岗军兵士也已势如疯虎,转眼缺口便合拢,将冲进缺口的数十名隋军吞噬。
秦琼笑了笑道:“多谢单将军信赖,不过此事我不能做主,必必要叨教主帅,请稍等半天,如果我家大帅同意,我没有定见。”
单雄信点点头笑道:“十年不见,叔宝窜改不大,还是和畴前一样威风凛冽,可惜我却老了。”
世人跟从着秦琼也返回了大营。
前有兵器堵路,后有弩箭追击,两旁则是敌军包抄,瓦岗军垂垂处于下风,只要抵挡之功,而无还手之力。
入夜,一名马队疾奔至大营,带给了张须陀的答复,秦琼站在猎猎燃烧的火把旁,翻开了张须陀的号令,上面只要两个字,“同意!”
“不消再追杀了!”
当天早晨,单雄信带领一万五千瓦岗军兵士敏捷向西撤退,隋军没有追逐,而是缓缓送他们退兵,天亮之时,瓦岗军最后一支余部退出了济北郡,这就意味着瓦岗军东征打算完整失利。
百余名正在打击的隋军兵士向两边‘刷!’地一分,前面的箭矢便铺天盖地射来,一阵人仰马翻,最内里的几层瓦岗军兵士象剥去外壳普通,纷繁中箭倒地。
数十余名刁悍的隋军兵士冲锋在前,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股恶浪,迎头打去,两军轰然相撞,激起了数丈狂澜,将麋集的瓦岗军硬生生地撞开了一个缺口。
瓦岗军正在清算大帐,几百顶大帐已经收好,三千瓦岗军兵士纷繁从四周奔来,仓促集结,他们集结成方阵,将他们的首级团团包抄在中间。
不等他的亲兵救济,隋军数百悍兵在张须陀的带领下从东面袭来,长矛挥动,战刀纷飞,半晌便将前面的百余兵士杀得只剩十余人,张须陀一马抢先,直向翟让杀去。
秦用是秦琼义子,本年只要十六岁,身材魁伟,技艺高强,两膀力大无穷,使一对八十二斤的混元铜锤,是飞鹰军的后起新秀。
张须陀见翟让已逃远,便叫住了隋军兵士,他的目标并不是敌军主将,而是瓦岗军的粮草辎重。
与此同时,张须陀的另一支箭也到了,他倒是射马,劲箭贯穿了战马的头颅,战马惨嘶一声,轰然翻倒在地,将翟让掀滚出一丈远
早有隋军巡哨奔去大营禀报,未几时,秦琼和十几名隋将呈现在大营上,秦琼问道:“有甚么事?”
秦琼顿时松了口气,随即令道:“来人,去给瓦岗军送信。”
“那好,我就等将军动静!”
只是世事难料,十年后秦琼成为张须陀的得力大将,而单雄信则成为瓦岗寨第三号人物,两人从朋友变成了仇敌。
“关于这场大战,我们筹算退出济北郡,以非战的体例退出,两边不再殛毙,不知秦将军可否同意?”
他们见局势告急,簇拥着翟让离开了大队,掉头向西冲去,主将逃脱,瓦岗军临时军阵终究崩溃,大喊一声向西奔逃。
秦用骑在战马之上,长身矗立,手持双锤,仿佛天神般威风凛冽地站在步队最前,他眼里闪现着杀人的厉芒,逼视着面前冲来的瓦岗军偏将张寿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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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须陀见硬冲代价太大,大喝一声,“弓箭射击!”
但翟让如何也想不到,在他们前面倒是等待已久的五百重甲长刀军,这是飞鹰军最精锐军队,由旅帅秦用带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