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仁基点点头,“我信赖他的诚意!”
秦琼立即躬身道:“卑职愿为前锋!”
东安县和沂水县被隋军攻占,也就是意味着张铉完成了琅琊郡东线的第一步打击,占有了近可攻,退可守的无益地形。
遵循裴仁基最后和张铉的合作,张铉将攻打沂水和莒县,而他的军队攻打新泰县和东安县,但就在裴仁基筹办派秦琼率军去攻打东安县之时,一名马队飞奔而来。
这明显是张铉筹办从北海郡出兵的意义,看来张铉早就有这个设法了,或许是他曲解了。
“启禀大帅,王薄的军队约莫有两万五千人,此中两千人是他的贴身亲卫,毫不会派出作战,别的三千人在我这里,实际上颛臾县有两万精兵,都是隋戎服备,和孙宣雅的军队完整不一样。”
裴仁基不满地哼了一声,“张铉已经率军攻占了东安县,他发起窜改打算,由北海郡的军队卖力东安、沂水和莒县,而我们的军队则卖力新泰县和颛臾县。”
裴仁基看了一眼高大的新泰县,大声喝令道:“雄师入城!”
裴仁基的飞鹰军有两万人,为了完整打倒孙宣雅和王薄,他只留两千人守齐郡,留一千人守济北郡,他亲率一万七千雄师杀进了鲁郡。
只是罗士信的运气实在不错,恰好碰到了仓促南撤的贼军。
“这是为何?”
半晌,一名贼军兵士被带了上来,跪下将一封信呈上,“这是我家将军的求降信,望大帅恩准!”
裴仁基的神采略略和缓一点,“好吧!既然他已经霸占东安县,我们就没有需求再北上了,直接攻打新泰县!”
“大帅,这就是粮食主仓!”
裴仁基固然如许说,却很受用地一笑,又问道:“王薄那边兵力如何?”
裴仁基点点头,他获得了张铉送来的谍报,对王薄之军多少有点体味,张铉的谍报也说,王薄的军队比较精锐,已经不是畴前长白山的乱匪了。
遵循张铉和裴仁基事前商定的打算,在张铉出兵的同一时候,裴仁基的雄师也要从鲁郡向琅琊郡的西线建议打击,此次攻打琅琊郡的战役对裴仁基特别首要,不但干系到他节制飞鹰军,同时也是他代替张须陀后的第一场战役,天子在存眷着他,他只能全胜而不能有一点失误,他要证明本身毫不比张须陀差。
骆振玉领着裴仁基走进了一座高大宏伟的堆栈,内里粮食堆积如山,骆振玉恭敬地说道:“卑职晓得将军爱民如子,以是不敢私即将民粮军用,这实在是官仓之粮,一共八千石,别的军粮有六千石,一共一万四千石,全数交给大帅!”
有兵士接过信递给裴仁基,裴仁基翻开信看了一遍,是骆振玉的亲笔信,信中说他一心想投降裴帅,语气非常媚谄,中间秦琼提示道:“大帅,新泰县有三千驻兵,把稳骆振玉有诈!”
“持续说下去!”
“他是想节制齐郡的入口!”裴仁基冷冷说道。
罗士信碰到撤退的贼军只是一种偶合,他和裴行俨商定合击沂水县,裴行俨率军从东莞县解缆,从北面打击沂水县,罗士信则率军从诸城县解缆,从南面包抄沂水县。
秦琼因为张铉在洛阳千方百计夺回秦用战马一事,心中对张铉始终怀有几分感激,他赶紧替张铉辩白道:“大帅,从北海郡出来,东安县是必经之道,张将军攻陷东安县是顺理成章之事,卑职倒感觉他没有甚么特别的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