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如许,我们会拿下济北郡或者东平郡,由费将军出任主将――”
费青奴并没有立即酒坊,而是直接来到酒坊后院,一间小别院内,院子里站着四名彪形大汉,一名大汉上前施礼,“请将军放下佩剑入内!”
这天中午,费青奴战役常一样,单独一人来酒楼喝酒,费青奴年约四十余岁,身材高大魁伟,脸庞削瘦,肤色惨白,没有一丝赤色。
“我记得夫人当年曾经给我说过,只要我投奔渤海会,渤海会将封我的济北郡王,现在还作数吗?”
费青奴是济北郡人,十八岁参军,一步步晋升,最高曾做到齐郡鹰扬府郎将,是张须陀之前的齐郡主帅,但因为王薄在齐郡率先造反,他被朝廷追责,被降职为校尉,跟着张须陀出任齐郡通守,费青奴终究成为张须陀的部将。
费青奴深思半晌,点了点头,“前面带路吧!”
费青奴并不痛恨张须陀,相反,张须陀的刻薄驯良于带兵使贰心折口服,心甘甘心成为张须陀的部下,但裴仁基代替张须陀后,费青奴的统统都变了。
她立即道:“多谢费将军信赖,我会归去和兄长谈一谈,我们会尽快给将军承诺书,我会别的给将军千顷地盘,处所任将军选。”
“多谢费将军提示,实在不必然打击济北郡,东平郡或者济阴郡都有能够,这是瓦岗军的东扩,已经势在必行。”
他本来率军驻扎济北郡,但现在济北郡由裴仁基的亲信将领马庆东驻守,鲁郡守将也换成了裴仁基的亲信,费青奴被完整剥夺了军权,卖力练习新兵,并且秦琼已被升为雄武郎将,贾务本和罗士信也被升为武勇郎将,只要他费青奴还是个校尉。
“多谢了!”
“我当然熟谙费将军,不过明天我只是来送一封信。”
费青奴看了他一眼,取下佩剑交给了他,同时又拔出靴中匕首,直接交给了大汉,挺直腰走进房间。
不过这类事毫不能一口回绝,必须一步步来,先承诺他又何妨?如果费青奴真为大齐复国做出庞大进献,封他郡王也是应当。
高慧心中嘲笑一声,当年是因为费青奴是齐郡主将,才给他那么高的承诺,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,竟然还想当济北郡王,的确是做梦。
在历城县城北有一座占地约五亩的酒坊,叫做济南酒坊,因为历城县位于济水以南而得名,这也是历城县最大的酒坊,除了当街三层酒楼外,前面另有几座院子,每天主顾盈门,买卖非常昌隆。
“费将军来了!”
费青奴很清楚,这毫不是张须陀的任务,而是裴仁基在打压本身,几个月来,费青奴愁闷不已,特别尤俊达投奔瓦岗后,费青奴更加倍感失落。
“你熟谙我?”
高慧笑了笑,又持续道:“是由瓦岗军拿下济北郡或者东平郡。”
年青男人将一张叠好的信纸放在桌上,向后退一步,站到一旁。
费青奴每天中午都会来酒楼喝一杯,他也是想借酒浇愁,便垂垂养成了风俗。
高慧察言观色,听出了费青奴语气中的一丝谦虚,她心中信心大增,立即摆了摆手,两名侍卫上前移走了屏风,使她能和费青奴面劈面扳谈,这是一种诚意的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