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夫人如此相告,我不会难堪夫人,夫人能够住在北海郡,当然,若夫人愿去他处,我也不勉强。”
虞世基每天中午都要会别宅歇息半晌,然后下午再回江都宫,他换上朝服,坐马车向位于城外的江都宫驶去。
张铉早就晓得王薄是堆集财产最多的乱匪,当年王薄第一个掀起造反风暴,横扫青州,几近把青州各县官仓洗劫一空,时隔多年,张铉觉得王薄的财产耗损得差未几了,却没想到另有如此多的库藏,实在令他喜出望外。
虞世基瞥了一眼礼单,黄金两千两,白玉二十对,这份礼单代价不菲,虞世基嘴角暴露一丝笑意,问道:“求官还是免罪?”
固然二十万贯钱和万两黄金杨广还看不上,但他很对劲张铉的态度,把朝廷好处放在第一名,非常难能宝贵,比拟之下,其他各地的驻军大将,有几个肯把战利品上缴朝廷?
这时,一名寺人在门口禀报:“启禀陛下,虞侍郎求见!”
张铉点了点头,“既然首恶金泰已伏法,我就不再究查盗窟内的兵士,遵循端方,我会放他们回籍务农,与家人团聚,别的徐夫人我会安排她们母女去北海郡居住,并庇护她们安然。”
“这么仓促忙忙,有甚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