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杨庆亲身带领两万雄师再次向东郡进发,他作为西线军队,占有了灵昌县,从西线包抄了瓦岗山,两万雄师在瓦岗山下扎下了大营,参与对瓦岗军的围困,杨庆的出兵快报也随之送去了朝廷。
张铉悄悄感喟一声道:“不久前我随天子龙舟北上,路遇几千名考中科举的士子求官,境遇实在悲惨,现在僧多粥少,谋官不易,不过北海郡那边倒也有几个实缺,如果李公子不嫌弃位卑职小,我能够保举。”
张铉瞥了一眼,公然朋友路窄,恰是崔文象和他的几名世家朋友,只见崔文象满面东风,一副迟疑满志的模样。
作为得益方杨庆,他大发横财,凭这一次卖粮他就净赚了三十万贯钱,几近掏空了瓦岗军多年的堆集。
张铉这几天总有一种莫名的烦恼,一种难以掌控本身运气的无法,现在是大业十一年,再过两年,他就熬出头,可恰好就是这两年让他倍感煎熬,或许正如裴矩所言,他的军职高了,也就开端进入了天子的视野,对他一定是功德。
“父亲,如许风险是不是太大了。”
他想换个靠窗的位子,一昂首,却正都雅见了坐在窗前的张铉。
崔文象眉头一皱,“可惜位子不靠窗!”
送走了徐世绩,杨承年仓促来到父亲书房,他见父亲正负手站在窗前深思,便不敢打搅,站在门口垂手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