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绚转头看了看,“已经没有追兵了,担忧甚么?”
在南皮县北面三十里的永济渠上,一溜停靠着十几艘大船,永济渠因为年年混战,匪乱猖獗,水运早已断了两年,只偶尔会有官府的平底拖船呈现,以是这十几艘客船停靠在永济渠上就显得格外的谛视。
“我感觉有那么一点,会主完整能够不必摆设渤水兵。”
高烈想了想,确切应当给儿子一个机遇,此次毁灭幽州败军,伤害也不大,他峻厉地谛视儿子道:“既然为将,就要听主帅的号令,我可不但愿穆大帅跑来向我告状,说你肆意妄为,不然你不会再有下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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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隧新微微一笑,“公子不消焦急,火线只是一群羊,公子能够随便宰杀!”
郭绚心中非常惊奇,如何另有一支隋军,就算是窦建德的军队,也不成能全数隋戎服备,“莫非是张铉军队北上?”他自言自语道。
在最大的一艘两层楼船上,高烈正负手望着东南边向,目光锋利如电,脸上挂着一种胜利者独占的浅笑,郭绚没有及时北撤,终究被两支雄师南北夹攻,高烈能够设想,全歼幽州军的大战已经拉开。
在穆隧新身边跟从着高烈的季子高元翼,他骑着一匹白如飞雪般的健旺大宛马,这是高句丽送给高烈的宝马,高烈又给了宝贝儿子,高元翼手提一把七十斤重的金背虎牙刀,眼睛充满了嗜血的光芒,他巴望杀人,内心的残暴欲望使他恨不将火线的隋军全数斩为肉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