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将踌躇了,半响道:“这个恐怕要我们窦公同意,我才气放你们南下。”
如果列举窦建德现在最怕之人,已经不是大隋天子,也不是渤海会高烈,而是张铉,济北郡一战,将窦建德杀得胆怯心裂,起码现阶段他不敢再招惹张铉。
无数人涌过来看热烈,突厥人仿佛已经有过近似的经历,为首大汉不耐烦对贩子道:“你此人真不好歹,这类马你买得起吗?别烦人了。”
“老弟,我妹子呢?”铜泰拍了拍张铉的肩膀笑问道。
“我们是拔野古俱伦部人,你们的战马一大半都是从我们那边买的,我才几年没来中原,莫非你们就不熟谙我了吗?”
偏将赶紧上前禀报了这件事,窦建德看了看这些马匹,他实在有点动心了,草原卖给中原的战马大多阉割过,极少有种马,而这些竟然都是纯粹的突厥种马,这但是宝贝啊!
贩子叹了口气道:“这但是纯粹的突厥种马,令媛难买,他们竟然有十几匹,我做了这么多年牲口买卖还从未见过,就算是在突厥也非常贵重。”
四周人一片哗然,这时几名青壮男人相互使了个眼色,立即向船埠上一艘快船走去。
这时,为首突厥男人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喊道:“谁载我们过河,我们出三倍船钱!”
立即有几艘渡船抢先表示情愿载他们,突厥人赶着马匹上了两艘大船,渡船缓缓向对岸驶去,那名贩子站在船埠上,失魂落魄地望着十几匹种马远去,口中还是念念有词。
拔野古部的铜泰天然就是张铉的大舅子,辛羽的胞兄,他此次南下是奉父亲之令给张铉送来十几匹最优良的种马,便于张铉培养战马,别的还带来上千斤紫花苜蓿种子,这是张铉客岁专门写信给辛羽父亲图勒,但愿获得他的帮忙,图勒毫不踌躇拿出了他们最贵重的种马,让儿子带去青州。
窦建德又看了一眼这些种马,笑问道:“不知这些马匹筹办卖给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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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泰大怒,刚要开口,这时远处又奔来一支马队队,也是巧,恰是窦建德筹办北上高阳县,恰好碰到了他们。
铜泰豪放大笑,上前和张铉重重拥抱一下,张铉又打量一下铜泰,只见他满脸大胡子,皮肤乌黑粗糙,早已没有了当年的俊朗,仿佛老了十岁,只是目光还和畴前一样清澈。
贩子见他不肯卖,顿时满脸懊丧,自言自语道:“你说得对,五百两黄金如何能够买获得!”
铜泰向后一摆手,“把马牵上来!”
“好吧!就看在我们多年友情的份上,我不难堪你们。”
“不卖!”为首突厥大汉毫不踌躇回绝了他。
为首一名偏将喊道:“这些人都是突厥特工,给我十足带走!”
偏将赶紧见礼,“曲解!曲解!有探子说发明突厥特工我们才赶来,没想到是少酋长。”
铜泰摇了点头,“我们不参与你们的战役,我刚才说了,这是我mm的嫁奁,如果窦公想抢走嫁奁,不但会成为我们拔野古的仇敌,我想张铉也毫不会承诺,请窦公三思!”
偏将闻声他直呼主公的名字,倒不敢冒昧了,他赶紧摆摆手,制止住筹办抢马的兵士,抱拳道:“叨教中间是哪位?如何会熟谙我们窦公?”
“好!把这边事情结束后,我去看看她。”
这支突厥马队到来立即引发了很多人的重视,这时一名贩子渐渐走上前,细心打量这十几匹骏马,他明显是识货之人,越看眼睛瞪得越大,最后他冲动地对为首突厥大汉道:“这马卖一匹给我吧!我给你三百两黄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