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*精力一振,竟然有如此多的生铁和粗铜,他赶紧道:“这些生铁和粗铜可否都卖给我们?”
沈坚微微一怔,北海郡会有甚么人?贰心念一转,顿时觉悟过来,赶紧令道:“人在那里,快带他来见我!”
****晓得他们家属的别库就设在江都郡的长江边上,运输非常便当,只是还要让祖父同意,这就有点破钞时候了。
黄祐摇了点头,“不是卖,而是送给他。”
“如何样?”
“是甚么人?”
沈坚惊诧,“如何会是张铉的船队?”
“父亲是指江淮吗?”
黄兆嗣叹了口气,“我感觉当年天子固然人在江都,但底子不体贴江淮,十万骁果雄师只驻扎在江都四周,像钟离郡、庐江郡、历阳郡都无一兵一卒,现在杜伏威只是被张铉打得元气大伤,才躲在淮南郡,最多再过一年,他必然会卷土重来,不晓得当时又会是甚么模样。”
说到这,他将两封鸽信递给宗子,“一封是三郎的快信,一封是敬儿的信,昨晚同时送到,你看看吧!”
黄祐看了他一眼,笑问道:“大郎感觉现在局势如何?”
黄祐点了点头,“朝廷不正视江淮不是一天两天了,畴前南北分裂,江淮就是缓冲地带,盗匪横行,民不聊生,几百年来一贯如此,客岁燕王巡查江南,走了江南各郡,连豫章郡都去了,却没有踏入江淮一步,我就晓得他也一样不正视江淮,如果他即位,江淮还是会持续被朝廷忘记,这就是我们江淮世家始终斗不过江南世家的底子启事。”
黄祐沉吟很久,才道:“我昨晚接到三郎的鸽信,他说敬儿明天到了江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