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庆顿时想起一个传说,传闻晋初八王之乱时河间王司马颙在瓦岗山发明了一处龙脉,便按帝王规格在瓦岗山奥妙修建了一处墓穴,但墓穴尚未完工,司马颙便被南阳王司马模所杀,帝王墓也就不了了之,莫非翟让发明了这处墓穴,便将财宝藏在那边,越想越有这个能够,杨庆开端怦然心动了。
杨庆实在瞧不启程咬金这个蠢汉,干脆也天花乱坠哄他一番,程咬金顿时欢畅得眉开眼笑,“我老程封了国公,顿时就回故乡修祖坟去!”
程咬金惊得满头大汗,半晌,嘴唇嚅嗫说道:“我晓得有座山洞,内里藏了很多大箱子,不知是不是老王爷想要的东西。”
杨庆嘲笑一声,“对于他很轻易,我晓得他的缺点,你派人去把他找来见我。”
“你只要奉告我,他家在那里就行了。”
“我们雄师南征北战,军费困缺,就想攻陷瓦岗寨弥补军费,但我们看到的倒是空堆栈,粮食不敷三万石,铜钱更是一文皆无,我问你,赋税都到那里去了?”杨庆恶狠狠地瞪着程咬金。
“老王爷冤枉卑职了,自从客岁瓦岗粮库失火,翟让就把赋税全数运去梁郡了,卑职句句是实,如有半点坦白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杨庆恨恨放开他,“珠子不值钱,但头冠我家传之物,是翟让从我老宅偷走,我必必要返来。”
杨庆沉吟一下又问道:“翟让之妻有一个头冠,头冠上镶有一颗鸽卵大的珠子,你见过吗?”
杨庆长于察言观色,他看出了程咬金的心虚,心中更加肯定程咬金必然晓得,便冷冷道:“程将军,我晓得你是济北郡东阿县斑鸠镇人,家中另有一个兄长和老娘,多亏你送钱归去,他们日子过得很不错,传闻方才修了新宅,我说得没错吧!”
“你先不要发誓矢语,我晓得翟让另有一批财宝,就藏在瓦岗山中,你奉告我,藏在那里?”
程咬金咧嘴笑了起来,“黄金头冠倒也打造得精美,只可惜那颗明白珠太劣了,不值几个钱,王爷要它做甚么?”
杨庆心中悄悄嘲笑,公然被本身猜中了,程咬金想独吞这批财宝,贰心中杀机顿起,便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笑道:“放心吧!我不会全数拿走,我们三七开,我留三成给你。”
“就现在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翟让的财宝也是杨庆最为体贴之事,能够说他就是为了这批财宝才主动请缨来攻打瓦岗寨,杨庆显得非常严峻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唯恐这批财宝被翟让运走了。
杨庆感受儿子是在说本身,他不由狠狠瞪了一眼儿子,“你在说谁?”
杨庆大急,一把揪住程咬金脖领吼道:“阿谁亲兵家在那里?”
“在后山一个幽深之处,那边竟然有石制的亭台楼阁,非常奇特。”
杨绩抬高声音道:“孩儿问了多人,能够必定这批财宝就藏在瓦岗山中,但没有人晓得它的详细藏匿处,不过有一小我能够晓得。”
杨庆捋须点点头,这番话让他听着舒畅,这时,杨绩又问道:“父亲,那我们该如何办?”
“本来如此,待卑职想想阿谁亲兵家在那里?转头派人取返来给老王爷。”
“现在吗?”
程咬金挠挠头,“明天我嫌它不值钱,顺手赐给一个亲兵了,亲兵应当拿回家了吧!”
杨庆心中猛地怦怦跳起来,夜明珠白日看就是一颗浅显的红色珠子,只要在夜晚或者暗室它才会越来越亮,满屋生辉,程咬金明显不识货,他急问道:“头冠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