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建德深思着,半晌后,说道:“我们投奔高士达去,他跟我有一点友情,目前麾下也有两三万人,自称东海公,我们畴昔投奔,也不会虐待,现在那边积累力量和人脉,静观局势窜改,在做下一步筹算。”
张青特在旁生着闷气,问道:“窦大哥,我们该如何办?城里的人手,加起来,只要几百人可有,要不,我们重新拉起一支步队,杀了这里的县令,开仓放粮,举叛逆旗,然后拉起一支步队,杀回高鸡泊,夺回盗窟?”
窦建德、窦线娘、张青特从太行山,返回到高鸡泊的时候,获得了一个吃惊的动静,这里的孙安祖义兵,竟然被毁灭了,脱手的不是隋军,而是离这三百里外的张金称,带着步队到此,霸占了孙安祖的盗窟,抢占了地盘。
“哼,到了夜晚,有你们都雅!”薛延陀王满脸阴沉,心中冷冽地想。
很多部落酋长,也恰是看着这层启事,才甘心折从可敦的叮咛,站在她这一阵营。
说实在的,这个和亲突厥的女人,在草原上奉养突厥可汗,的确在必然程度上崩溃了突厥对中原的仇视和贪婪,起到一些和缓冲突感化,但归根结底,中原王朝要想完整威慑突厥,让它不敢踏足中原,还是需求充足的气力,不然,一个女人是没法拴住野心极大的突厥人!
“好,这边来。”齐善行带着三人,来到后院的一间配房,见到了受伤的高雅贤和宋副本,几人见面,免不了一阵唏嘘、感慨。
高雅贤回道:“张金称带了三万人马,派出一些精通技艺的硬手,夜里暗藏上了盗窟,并且,我思疑盗窟内也有叛徒策应,才顺利地撤除了几处岗哨,等数万人马杀到庙门,我们才惊醒过来,盗窟上一片混乱,死伤无数,我们跟从一些士卒突围,也是命大,闯了出来。”
“也好,不晓得高雅贤、宋副本二人,是否也流浪了。”窦建德轻声一叹,这些人都跟他多年友情,不忍听到凶信。
盟会停止的相对顺利,即便薛延陀王成心刁难,但是没有起到多大的结果,以仆骨、回纥等部落为首,化解了薛延陀的咄咄逼人。
“那就好,带我畴昔看看,扣问一下期间的颠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