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也不满是如此,可白秋能够看到这般景象,不免为文之仙子担忧,怕到最后连一篇能引发别人重视的都没有。
苏文之坦白地两手一摊。她停顿半晌,又说:“不过的确有些事想做。我前几日问到了长安的举子按期停止文会诗会的酒楼,如果得不到别人的推举,自行挣些名头许也是一条路的……秋儿,你可愿同去?”
“……不客气。”
侍从看秦澈如此,不由担忧地问:“郎君……这些文章,你可要看?”
奉玉答,他略微停顿了半晌,又道:“我晓得秦澈的品德,让文之仙子将作品交给他,会比交给旁人好很多……再说,文之仙子来长安的时候晚了些,其他文官那边该当早已塞满了举子送去的文章,而秦澈也是方才从边关返来,他会看的能够性也要大些。”
大胜本是件功德,只是奉玉将军战死以后,全部虎帐都士气大减,秦澈本是奉玉的左膀右臂,表情自是好不起来。他归长安以后,官也升了,犒赏也得了,只是日日看起来甚为倦怠,未曾再有过笑容。
这日,苏文之将最后一篇文章送出,时候还是上午。她擦了擦额上的汗,便转头对本日可贵来陪她的白秋笑着道:“如此一来就算能够了,剩下的,唯有听天由命了。”
苏文之本身许是不晓得,但这几日她和奉玉一向在天上看着,实在是晓得的。因为天下来得举子太多,来送文章的也太多,很多府邸里接了文之的作品以后,看看署名是全知名誉的文人,就直接将她的文章同成堆的其他举子送来的东西普通,渣滓似的丢出去了,连仆人的面都未曾见。
按理来讲送文章的岑岭期早已过了,只是因秦侍郎方才返来,又是朝中有上升之势的人物,这才使得先前未能递上作品的举子,都一股脑儿地将新作塞了过来,一时候,倒比别的府中收得还要多上很多。
“没事。”
秦澈。
秦澈垂首看了眼侍从怀中抱着的大把的竹简,顿时也感觉头疼,很久,方道:“……放着吧,待我有空了,就略微看一些。”
“秦澈。”
侍从答复,只是答完,他又谨慎地看向秦澈。
“本来是奉玉将军部下的文官,安定边陲以后,应当已经回长安了。”
文之猎奇地问:“是何人?”
白秋一愣,赶紧回过神,朝苏文之笑笑。
“郎君,又有举子送文章来了。”
文之仙子本身一定不知这个局面,但她本人倒像是全然不在乎似的拍了拍白秋的肩膀,欢畅地说:“不管他们看不看,要比及个覆信成果,总要十天半个月的……本日出都出来了,秋儿,你可愿陪我四周逛逛?”
寺院的客房虽小,却洁净整齐,四周温馨,有微微的禅意。苏文之对此非常对劲,等她放好东西,安设下来,一转头,便瞥见白秋跑来找她。
白秋一怔,悄悄地看着苏文之向她伸谢一礼后,直起家子。因克日为了寻住处已担搁了一段时候,而从到长安至春闱期间的时候已经很紧,苏文之便朝她道了别,抱着她的作品们出了门。等文之仙子的身影看不见了,她才同奉玉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