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没吭声,等了半晌,有一些微微湿热的东西,渐渐的涂抹了我的满身,我的身上都是被大长腿蚊子吸出的血包包,这些东西很可爱,吸血就吸血,可非要再留一点毒出去。
猎奇心起,我悄悄的展开了眼,然后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那怕就是死了,也永久不会健忘的一幕。
他在帮我治伤。鼻子一酸,我内心的旖旎,就垂垂的复苏一些。
这是……要野战的节拍?
那些假装玻璃珠的假眼睛会咬人,那些长腿的蚊子会抽血……它们统统给我带来的伤害,于洋都给我细细的抹了。
但是我却感觉,这大黑的天,闭眼不闭眼的有甚么辨别吗?
他是异类,我也不是正凡人。
就比如现在,我光溜溜的身子,还挺着个肚子,躺在身下的树叶小床上,感觉这糊口,真是刺激透了。
他问的这么暖昧,我就又感觉本身没出息的腿软了。
垂垂,我健忘了管兰阿谁恶心的僵尸鬼,他抱着的,指尖微微拂动,我身上的衣服飘了起来,再然后又落了下来,他不舍得就让我这么站着,挥手造了个小床,林间的落叶全数都飞过来了,聚在一起,我忙里偷闲瞄了一眼,感觉心“砰砰”开端乱跑。